相比,弱爆了。就是吴家不出头,郡守知道这事,也会帮着吴家抹除言老大这个害虫。
吴天眼中露出了一丝戏虐,笑道:“哎,你这种乡巴佬也认识言老大,真是了不得很啊,我要是不给你,你又能咬我。”
前半句听着还觉得吴天惧怕言老大,脸上的得瑟和骄傲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后半句就让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吴天手中捏着一锭金子,笑道:“这是什么?”
冯强和冯妻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仿佛那黄金已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冯妻彪悍的朝着吴天手中的那块黄金抢去,吴天手一晃,冯妻那庞大的身躯嘭的一声来了个狗吃屎,地上荡起了阵阵灰尘。
吴天笑道:“想钱想疯了,没得救了。”
冯强脸色阴沉,已脖粗脸红,羞得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已看出来了,吴天这是在羞辱他和妻子,根本就不想给他们钱,一分钱也不想给,不但不会,只怕这会还踢到了铁板,不能善了。
他虽然意识到危险,但是冯妻似乎全身的精华都长在那身肥膘上面,大脑中只怕全是豆腐渣。冯妻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非常恐怖,手中拿起一根滚面的棒子忽然朝吴天袭来。
冯强面露喜色,吴天根本没有朝后面瞧,而是看着他,但他见到吴天眼中闪过一丝戏虐,倏然间,冯强只觉身体一紧,嘭的一声轻响,一棒头正好打在冯强天灵盖上,冯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登时间,冯强脑浆迸裂,红白之物流淌了出来。
冯妻根本没有想到她一棒子下去,打死的不是眼前这个可恨的小子而是自己的丈夫,顿时惊呆了,傻傻的看着这一切,她以为是看花了眼,可是瞧着冯强似乎没有完全断气,腿上的肌肉还在蠕动。
吴天手中抛着黄金,一边笑嘻嘻地望着冯妻,嘲笑道:“你们想金子都想出幻想症了,为了金子,竟连丈夫也杀,厉害,难怪街坊邻居都说你是冯家包子店中的母大虫,今天少爷长见识了。”
冯妻傻傻的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她有这个胆子,那是言老大造就出来的,平时也是借着言老大在小老百姓面前狐假虎威,在东成可谓是出了名的惜财,更是为了一个铜板也要斤斤计较的主儿,如今被吴天激怒了,想给吴天后脑勺来一棒子,接下来才好好威胁吴天把那一万两银子付了。
她看到言老大去讨债的时候就是这样干的,先打一顿,然后在利滚利的赔偿,无往不利,所以她也有模有样的学着言老大来一次精彩表演,日后包子店就再也不会有人敢威胁她和丈夫了。
吴天笑道:“是啊,你杀人了,还是你亲手杀了自己的丈夫,你出名了,真的,现在赶紧把冯强拿去屠宰场论斤卖了罢,还能卖点钱。”
冯妻眼中凶光一闪,冯强死了,她是不伤心,但是如果是她杀的,她再也得不到包子店的继承权了,一定会被那些亲戚谋夺去,对吴天可谓是恨透了,这个小白脸竟然用丈夫的身体来抵抗,既然自己活不了,横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小子也宰了。
手中的棒子猛然冲着吴天的天灵盖再次打来,吴天把手中黄金打了出去,噗嗤一声,黄金直接从冯妻的嘴中钻了进去,而眼珠子瞪得老大,死不瞑目,庞大的身躯轰的一声倒了下去,和冯强做了一对苦命鸳鸯,生来是夫妻,死了仍是夫妻。
吴天连杀两人,好像没事人一样,吩咐家仆道:“把两人埋了吧!”
刚走到府门口,又转身道:“别忘了去冯家包子店抄家,既然两人都死了,家当没个人收拾,就去替他收拾一下,看看价格合适点就卖了罢。嗯,还有言老大哪儿,别忘了让小桂子去灭门,既然想灭我吴家的门,那我就把他们的门灭了,了却老冯和其妻子的心愿。”
周边的百姓露出了一丝喜色,可没有人觉得言老大不该死,被言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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