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着肚子痛,这会儿稍微休息一下。”她这话今早已经对几个老师重复的几遍,身旁的同学们听也听会了,连连点头。
小艾却大声骂道“一会儿这个肚子疼,一会儿那个又被带走了,你们一个个聪明伶俐的,偏偏心思都不花在学习上,以后要后悔的,”拿起教鞭,刷得一下朝着衣服上打去,这下不轻不重,空空如也的桌面上,一只排球从衣服里头滚了出来,大伙儿都是一愣,原来朱红把自己的校服套在了排球上,从远处看,还像极了一个正在酣睡的人。这整整一上午,竟然都没有人发觉。
芋头心里慌慌张张的,照实说道“朱红不相信罗忠诚会去偷东西,今天悄悄去派出所了想办法救他。”
朱红在墙根地下站了很久,好奇着平日里罗忠诚是怎么轻轻松松越过两米多的高墙的。砖瓦垒出的红墙上没有一处能落脚的地方,就那么一堵孤零零的古银杏立在哪儿,别说是大活人,就算当真来个猴都怕要费上一番力气。
她绕着院墙左瞧瞧右看看,盼着有一处砖墙破旧的厉害,掉下来三专两瓦的,也能给自己来块垫脚石,只可惜,上个月学校为了迎接省里的大检查,特意将校园里里外外整个刷新的一遍,连塑胶跑道也换成了新的,一股强大的塑胶味道充斥了整个校园,现别说是砖头,连鸟屎都找不到一块。
眼看着院墙就走到了尽头,后面就是学校的教学楼了,要想偷偷摸摸的出校门,从大门走,没有假条,保安大春时时刻刻都在哪儿盯着,还没出去呢就可能被抓,从窗户也走不通,容易被发现不说,一二层楼每扇窗户上的铁栏杆密的连个兔子都钻不进来,何况是个大活人了,三层以上都是没有铁栏杆护着,可历来从哪儿跳下去的,最后无非是两个归宿,急救医院或是精神病院。因此,除了翻墙,没有第二个方法了。
她急的团团转,校服放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变成了一个沉睡着的朱红,此刻她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绒衣,北风在自己身体里吹了一个穿堂风,银杏树立在教学楼的旁边,银杏叶子散落了一地,
她垂着脑袋往回走,走了三五十步,却又不甘心,又回了回头,两颗眼睛忽然瞪的溜圆,只见风把银杏叶子吹散了一地,竟然露出了几块方方正正的石头,想是刚刚藏在了一堆枯叶底下,饶是她前前后后仔细瞧了几次,竟都没有发现,朱红大喜,把几块砖头堆在下面,一蹬脚,便爬在了墙头,跃了过去,这一刻,她发觉自己像极了一个女侠。
朱红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分管学校附近的派出所里,进去一问,罗忠诚果然还在里头。正想进去,不料被却被派出所的片警拦住,一听她既不是直系家属,又和整个案子没有什么关系,便死活也不让她进去,眼看着人就在里面,朱红正恼怒着,忽然胃里头一阵烧心似的疼,她想起来自打半夜起来,自己又是急又是恼的,别说东西,连口水也没喝过,这会儿胃酸反上来,饶是派出所片警一个劲儿的催她离开,她只是紧皱着眉头,脚下一步也动不了。蹲下来说道“对不起啊,我,我痛的厉害。”说着朝着地下呕了几次酸水,酸倒一口牙。
片警满心疑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你,你该不是怀孕了?”
朱红猛的一抬头,眼睛转了一转,心想“朱红啊朱红,这话一说出口,以后再学校里可就真的名声扫地了。”又转念一想“能把他救出来,名声又算个屁事。”心一横,说道“没错,肚子里是他的孩子,怎么样,这下子算不算亲属?能不能见他?”
片警儿呆了,往里面看了看,又盯着朱红的肚子看了许久,当着朱红的面跟着同事笑道“这世道,我都快三十了连个媳妇儿都说不上,这小子可倒好,偷个三瓜俩枣的,连种儿都种下了,不得了啊。”
朱红刚要踱步进去,一听见这话,气冲冲的叫道:“你们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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