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下,就发红了。”手背上的那一大片红,是之前给他煮络冰草时,端罐子时滚烫的药汁不小心洒了出来,淋了她一手背。
幸好,哥哥派人回公馆拿络冰草的时候,带了公馆的医生一道上来,及时替她擦了烫伤膏,才不至于这个手背会烂掉。
他将信将疑,想追着问下去,最后还是沉默了起来,她见他不再说话,生怕又惹他不开心,毕竟他现在是病人。
挪了挪脚,准备往外走,“我去厨房给你弄点粥吧?”这个木屋虽小,但厨房什么的一应俱全,而且厨房的大缸里还存着半缸的米,就是没有什么菜。
陈静雅转过身时,自己的手却被他忽然拉住了。
她回头,却发现他正在看她,眼里带着一种深色,“怎么了?”
向北拉了拉她的手,“别走。”他想她陪着。
其实,说恨吗?真的恨,但看着她在身边,再多的恨,好像一团呼啦一下就被风吹散的云。
不见了……
“好,我不走。”她重新坐回到床边,只是人刚坐下没多久,他就直接将她拉了下来,与他平躺一起,再伸手将她揽入怀里,紧紧抱着。
“陈静雅……”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带着一圈圈的旖旎。
她嗯了一声,主动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因为他身上有伤,她也不敢用力抱着他,只能尽量放柔。
“嫁给我吧?”不是第一天上山的时候就说爱他吗?既然爱他,他就娶她。
娶回家,然后再每一天恨她一点,直到恨她到恨不起来为止……
陈静雅不敢应下,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把头埋入他脖颈处,眼眶里渐渐有温热的液体在滚动,为什么他要说嫁给他?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间说?
在她已经没有能力选择幸福的时候,又给她希望?
没听到她的回应,他低笑了一声,带着嘲弄,“看来你又骗了我一次。”话落的一瞬间,他不知哪里来了力气,将她搂的越来越紧。
她只觉得整个人快要嵌入他身体一般,又紧又难以呼吸。
她不得不张开嘴像金鱼一般吸气,却不想胸口处因为她的呼吸上下波动着,磨在他带着凹凸不平疤痕的胸口,酥酥麻麻。
脸一下就红透透的,憋着继续要发红的脸,急急回他,“我没有骗你,只是我……”她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她已经答应他哥哥会嫁给丰臣拓了。
“陈静雅,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已经被践踏过一次底线了,再有一次,他真的会杀她。
这个女人,活在这世上就是来磨他的,既然能磨得让他疯,怎么都得让她陪到死吧?
“向北,如果我答应了你,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你哥哥不过就是想要深水港?但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哥哥自身也要难保了。”那天晚上,他去竹林见扶桑死士的时候,死士话锋里就透露了这次日本内阁大选,右翼政党会赢,而且已经是定好的。
所以一向视德川为眼中钉的右翼政党怎会不趁新首相上台这样的大好时机一举歼灭德川家族的势力呢?
陈静雅一慌,抬脸望着他,“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哥哥得罪了右翼政党,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他?放过你?”
右翼政党的事她只知道一些,一直以来都在与他们德川家族作对,包括之前被哥哥秘密杀掉的吉田,就是因为在参议院上主张要收回德川家族投资在横滨的电能源,因为电能源是国家控制怎么可以私有化?
当时投票进行裁决的结果是内阁政府同意收回横滨电能源,这才刺激让哥哥不顾吉田位高权重,冒下风险将他暗杀。
她一下沉默起来,哥哥在日本和中国之间,手伸的过长,又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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