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谨言停了停,继续大声干嚎起来。
“锦鸡?”
苏谨言哭声更大。
苏夫人此时已完全明白过来,戏谑道:“那言儿,你说你想要什么啊?”
“我要那盆绿菊”,苏谨言立马大声道,“鹦鹉和锦鸡也要。”
苏夫人捏捏他的脸蛋,“好,都依言儿的。等会叫苏武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娘,我自己现在就拿回谨园去。”说完从他娘怀里跳出来,抱起桌上的绿菊,一溜烟跑了。
苏夫人等人哭笑不得。
晚上苏小年回来的时候,发现桌上他花重金买来送给苏夫人的那盆绿菊不见了,便问道:“阿芸,那盆绿菊呢”
苏夫人放下苏小年的外衫,道:“送给言儿了。”
苏小年的眉头蹙起。
苏夫人解释道:“下午的时候,年哥不是冤枉他打了他一顿吗?我看他委屈得直哭,就把那盆绿菊送给他,当赔礼了。”
“冤枉?”苏小年眉毛抖动,“他怎么说的?”
苏夫人见夫君面色有异,茫然道:“言儿说他同学拿酒骗他喝,你因此事打了他一顿。”
苏小年咬牙切齿道:“骗他喝?岂有此理,这事我本想不了了之,他竟敢来骗你?你可知这一切都是他想出来的主意?下午的时候,我和阿哑刚从铺头回来,碰到李成明宋世万几人的父亲,他们拦住我,非要我给个说法。
原来那臭小子和李成明打赌,说李成明家虽是开酒庄的,但肯定不知酒味。李成明说他是从小在酒缸里泡着长大的,怎会不知酒味?那臭小子说不信,道除非他拿壶酒来当着他的面喝才肯相信。后来还给他出了个计策,让李成明去酒庄,假装帮客人送酒,偷偷用一水囊装满,再在酒里掺水。
今天中午的时候,李成明将酒带到学堂,拉着几个相好的同学一起,结果那几人都喝醉了。夫子把几人的爹叫去训斥了一顿,说下次若再发生,叫他们将儿子领回去,他教不了。碰巧那买酒的客人正回来抱怨,说李成明家的酒味道比以前淡了,李成明他爹把这事一琢磨,知道是自己儿子使了坏,一逼问之下就明白过来了,于是便合着其他几个同学的父亲一起过来,让我给个说法。
老实说,这等小事我根本不放在心上,不过是碍于那几人的面子,便拿着鸡毛掸子打了他几下。我亲自动的手,使了多少力,我还不知道?真打痛了他,心痛的还不是你?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外人罢了。他倒好,借题发挥,直接跑到你这来哄骗你来了!简直是太岂有此理了!”
苏夫人此时方明白事情原委,轻轻将手放在苏小年手背上,“好了,年哥,别气坏了身子。想来言儿是真喜欢那绿菊,他讨要过那绿菊好几次,你都不松口,方才想了这一出来。”
苏小年反握住苏夫人的手,余气未消:“我没生气,只是恼他欺骗你!我知道你喜欢绿菊,当初花费了好长时间才托人找到,那臭小子哪里懂得欣赏?不过是贪新鲜,过几日没兴趣了,便放在那任它自生自灭,辜负你这一片慈爱之心。”
“年哥,我没放在心上。”
“我知道,我只是心疼你。”苏小年望着苏夫人娇羞的脸庞,心神激荡,忍不住湊上去亲了一口。
苏夫人嘤哼一声,倒在苏小年怀中。
红烛微摇,人影渐消,杏纱帐里,一片旖旎到天明。
谨园里,苏谨言得意扬扬地趴在床上,屁股挨了几下虽不太痛,躺着还是不行的。
不过酒也尝过了,绿菊也得到了,还顺带多了一只鹦鹉和一只锦鸡,那捱的几下揍根本算不了啥。
这时突然想起出计策的纪子期两姐妹来。“安杰,帮我叫小雨进来。”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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