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快试试!”他语气中有丝兴奋。
“这么快就好了?”纪子期接过推帚,两根把手缝上了垫着棉絮的套子,捏上去软软的。
纪子期像推车一样推了两下,发现很是轻便。
地上的落叶很快就聚成了一堆。
她推着跑到苏武身边,高兴道:“苏武哥,很称手,比想像中还轻便。你真厉害!”
“做完的时候,我试了一下,确实挺好使的。下面的那个平面扫把我做成了活动的,方便坏了好更换。”苏武也很开心,“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没有的话,我再整把送给我娘。”
“没问题了,苏武哥。代我问候大娘。”
纪子期伸展伸展手脚,做了几个拉伸的动作,推着推帚跑了两圈,院子里很快就干净了。
不知道可否整来去卖,赚几个钱呢?
自入苏府后,纪子期就一直在筹谋着两件事。
她做了最坏的打算,防患于未然。
一是如果衙门找不到这原身的父母,自己无论多困难,花多长时间也得找到,将小雨小风好好的交还给他们。
二是小雨小风的启蒙学习问题。小雨已启蒙,但还得再教育不然就是个半文盲。小风来年就五岁,必须得开始启蒙了。
只是这两件事,都需要钱,不少的钱,是以赚钱现在成了纪子期心中的执念。
不过这推帚制作简单,普通人看一眼就能仿制了,又没什么版权可言。
看来此路不通。
早膳过后,小雨过来找纪子期,两姐妹坐在房间里说话。
小雨见房内无人,就拿出一个荷包,递给纪子期,“姐,这个你收好。”
“什么来的?这么神秘?”纪子期打开荷包一看,发现里面装着两个小银块,吓了一跳,“小雨,哪来的?”
小雨便将昨日苏谨言告诉她的讲给纪子期听。“少爷赏的,你一个,我一个。姐,你帮我收着。少爷叫我快去快回,我先走了。”
纪子期遂明白了昨日发生的事,不禁有些担心被苏老爷知道是她们两姐妹出的主意后,会惩罚她们。
虽然是进府前的事,可苏老爷明显不是什么讲道理和爱护弱小的人,只盼望这小少爷不要把她俩供出来。
又想这小少爷好像有点高兴得忘乎所以了,苏老爷对他喝酒的事可能不会追究,当成是小孩子好奇调皮,可他欺骗苏夫人这事,就可大可小了。
若是骗的外人,也许大事就化小了,这苏夫人可是苏老爷的逆鳞,碰之者死,管你苏谨言是谁。
纪子期有预感这事可不会轻易过去。
果不其然,这厢小雨刚来找纪子期,苏谨言和安杰二人便被叫到了苏小年的书房。
“跪下”,苏小年厉声道。
安杰腿一颤,立马软了下去,苏谨言倔强不肯跪,安杰拉拉他的衣衫,他才不甘不愿地跪了下来。
“苏谨言,你可知你犯了何错?”
“不知。”
“不知?现在你还不知错?你为何欺骗你娘?”苏小年质问他。
苏谨言双唇紧闭,不肯回答。
“好,好,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打算听你的解释。
苏谨言,我叫你来只是想告诉你,你娘昨天答应你的鹦鹉和锦鸡我安排人买给你,但你院里之前养的那些小动物,我已派人去捉去卖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院里想要添加哪怕一根草都不行。
这是对你欺骗你娘的惩罚。还有你别想着去你娘那里告状,你娘已经同意了。”
不得不说苏小年真是老奸巨滑,一出手直击苏谨言要害。
苏谨言闻言立马从地上嗖的一声站起来,没说一句就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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