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受邀去的商家铺子,都用此噱头来招呼客人,“客官,您看,这是昨日参加竞价会的李府少爷称赞过的,您试试,保您满意。”“昨天你们铺子去了,什么情况?说来听听。”然后那伙计就开始天花乱坠地讲起来,就像他亲自参加过一样……
那些被苏府租赁的桌椅杯碟碗筷砚台镇纸等铺子,则专门在外挂出“苏府竞价会桌椅(砚台等)租凭铺”字样,并在那些被租的物件上放上标识,吸引众人购买。
有灵活的伙计指着某个砚台说,这是在竞价会上最多胜出者使用过的砚台,然后那个砚台便被纷纷抬价,最后以原价十倍价卖出。后来这一方法被效仿,所有去过苏府竞价会的物件均以原价二到五倍的价格售出,赚得那些老板是盆满钵满,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纪子期后来知道后,感叹到这古代商人的脑子真是灵活,又懊恼自己为何当初没早想到,不然那些银子可都是自己的了。
纪子期现在手上的银子加上小雨小风的,总共有一百五十两。这算是一笔不小的钱银了,以王管事每月十两的月银来算,也差不多是他一年挣的银子总和了。
纪子期在入苏府后半个月,曾抽空去找那郑捕头问过原主爹娘的消息,却得到查无此人的结果。
她心想小雪已十岁,断不会自己家乡都不知道,只是不知这中间出了何差错。
衙门结果已出,便不肯再安排人手去办此事。所以,纪子期只能自己花钱托人来找。
她将这笔钱大概做了一下安排。其中五十两投资苏武开木匠铺,这是前两天跟苏武商量好的,另外五十两用来寻找原身的爹娘,剩下的就是三人的学费及开销。
这一日,谨园里苏谨言和小风正在玩将军车,小厮安生进来禀告,说吴府吴三公子派小厮送了请柬过来。
苏谨言接过请柬,只见那柬外面写着“苏府谨言小弟亲启”落款是“吴府思语兄”。他取出里面的小笺,将请柬随手一扔。
只见那笺上面写着:小苏子,月余未见,甚是想念你被哥哥我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小样,前几日竞价会的事情,哥哥我很是不痛快,过两日城南秋波亭见时,哥哥我必要解这心头之不快,小苏子你若是害怕了,不来也无妨。另:传闻你新得了一甚为貌美的小娘子,顺便带出来让哥哥我开开眼界。
苏谨言鄙视地撇撇嘴,惯会装模作样,吴三多,小爷我怎会怕你?你等着接招吧!
忽然耳边传来小风一字一顿的声音:苏..言..小..亲..吴..兄..
扭头一看,原来小风将他随手扔下的请柬从地上捡起玩耍,看到那柬面上有字,正一字一字地在读那上面的字。
苏谨言见状大为惊异:“小风,你识字?”
小风抬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少爷哥哥,字是什么?”
苏谨言指着手中小笺上的“月”字问他,“这是什么?”“月”,“这个呢?”“见”,“这个呢?”“红”……
苏谨言一连指了十几个字,小风基本都读了出来。苏谨言心中顿时有如千万匹马呼啸而过,“这是什么怪胎?哪来的怪胎?才四岁而已,识术又识字!”
他已经不知道说啥了,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彻底打击到了。
小风还在顺着念那小笺上的字,“美…小…娘.,娘..,娘..”他将这两个重复念了几遍,似在确认,又似在回想什么。
“娘,娘”小风好似突然间明白了这个字所代表的含义,大哭起来,“娘……,娘……”
苏谨言又被吓到了。
那哭声洪亮,振聋发聩,苏谨言脑袋里顿时嗡嗡作响,见小风的眼泪大串大串往下掉,慌忙哄他:“小风不哭,小风不哭”,又急忙对外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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