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道题在没想明白前,在一定程度确实上会把人搞疯,明知不对偏不知哪里不对,等想明白后又会忍不住骂自己白痴笨蛋。她附到苏谨言耳边,小声将原理说给他听。
苏谨言听罢,心中暗骂自己愚蠢,这么简单的题都会被蒙混过去。不过,对付那吴三多还是可以的。想到此处,面上又高兴起来。
从纪子期开始讲解解题思路的那一刻起,小雨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一直咬着唇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纪子期明白,她这是心里有疑惑了。
在走出书房后,纪子期和小雨一起在园里的亭中坐下。
快十月的秋天晚上,风吹在身上带有一丝凉意,今晚没有月光,星光也很暗淡,只有廊下不断被风吹动的灯笼传来隐隐约约的光。
不知道在这样暗淡的夜晚讲这种阴森的‘鬼故事’,会不会吓到小雨。
但今晚实在是个比较好开口的时机,她不想错过,也不想小雨胡思乱想对她心生隔阂,或者说恐惧。
两人沉默了一会。小雨一直低着头,看也不看纪子期一眼,只隐隐地发出有些压抑而又急促地呼吸声。
纪子期拢拢衣裳,整理了一下思路,犹豫着开口道:“小雨,姐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姐当初醒来的时候,发现我不仅忘记了很多东西,脑子里也多了很多东西……”
“那我姐呢?我真正的姐呢?她死了吗?”小雨的声音有些激动,猛地抬起头来。
纪子期大惊失色,“小雨,你说什么?”借着灯笼传来的光,纪子期这才发现小雨的眼眶里早已含满了眼泪。
“以前回春堂的黄掌柜给我说过一个故事,说有个人从山上摔下来,醒来后不认得自己的爹娘了,说他不是他们的儿子,还说自己的爹姓什名啥,家住哪儿,有几口人,有什么亲戚,还有那地方的环境都说得一清二楚。
后来他爹派人去打听,发现真有那么个地方,真有那么些个人,真有他说的那些风景。
但自已一家子从来没有出过县城,儿子又是如何得知的呢?当时所有的大夫都说不出原因。
黄掌柜说是因为那个人从山上摔下来时就已经去世了,同时在另一个地方有一个人出了事,然后不知怎么回事,这个人的三魂六魄就跑到了那个人的身体里,然后活过来了。”
原来这个时代已发生过借尸还魂的事情了。
纪子期却不敢问后来呢,怕听到那个人被当成妖怪处死的下场,便顺着小雨的话往下问,“所以,小雨,你是不是认为姐是发生了跟故事里那个人一样的事情?”
小雨拼命摇头又点头,“之前不是。我是有想起过这个故事,可黄掌柜也说了那都是故事,是别人夸大了事实流传下来的,不可全信。而且姐对我和小风这么好,也没有抛下我们,如果不是我的小雪姐姐又怎么会对我们这么好呢?我一直都当姐是真的失去了记忆。
可是姐,现在我又不得不信了,以前小雪姐姐最讨厌的就是术科了。每次娘亲想跟她讲术科题,她就借口要画画弹琴或绣花,找理由避开。
但我很喜欢,我总是跟娘学,所以小雪姐姐的术科比我还差,她怎么可能像姐刚才那样不仅自己能解开那么难的术数题,还能引导少爷解开呢?”
所以刚刚我就一直在想,你还是我的小雪姐姐吗?
如果你是,那你为什么会多了你以前不会的学识?
如果你不是,那你是哪里来的?还有我的小雪姐姐又去哪了?你有见过她吗?她还会回来吗?”
纪子期知道小雨已经认定了她自己的想法,眼前纪子期已不是之前的纪小雪了,“小雨,我确实不是你的小雪姐姐。
我来的地方,怎么说呢。那里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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