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圈,攻击者怕不是存了直接切断他手腕的主意。”
“那为什么最终没有把手腕切断呢?这伤口虽深,但是离切断骨头可还有点距离。”随行的一人忍不住问道。
“凶暴魔也不是吃干饭的啊。”这回却是蹲在地上查看伤情的舒伯特开了口。自己属下对话的工夫里,他查看了这克里斯帕克身上的一些伤势。“虽然不知道和这凶暴魔对上的是谁,不过那人估计也伤的不轻。”
“哦?”霍尔斯等治安员瞬间来了兴趣。
然而舒伯特却没有继续往下讲,或者说,没有立即往下讲,而是对着跟着自己的六人中那个拿着工具箱的开了口。
“拿一捆麻绳来,他的力气很大。粗布也拿一张来。”
仅仅手脚的镣铐还不能让舒伯特放心,方才他查看克里斯帕克伤势,怕是不小心让克里斯帕克吃痛了,对方挣扎了几下。挣扎本不要紧,要紧的是这无意识的挣扎竟让舒伯特觉得有点压制不住,对方的力气实在有些惊人了。
不愧是二次觉醒的凶暴魔。
舒伯特暗叹一句,而后接过属下递来的绳索把这凶暴魔捆了个严实,捆完之后又掰开凶暴魔的嘴,把粗布塞了进去。
“大人这是做什么?”
霍尔斯有些看不明白,但是自然不好直接问,于是偏过头去问同行的一位治安官。那治安官来自总部,日常在舒伯特身边任职,知道的事情自然比自己要多得多。
“怕吵。”
这治安官回答的倒也精妙,两个字便把原因解释完了。
霍尔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舒伯特捆完人,终于开始解释起自己说先前那番话的原因。不过与其说是原因,倒不如说是推演了,他指着克里斯帕克身上的一个又一个伤痕,给同行的几位下属分析起了当时的打斗场面。
首先是手腕,舒伯特指着手腕的口子分析,伤口很深证明对方的确是下了狠手的,切口整齐位置完美证明对方也的确是一个搞突然袭击的高手,少说也拿几十个人开过刀。但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没有直接把克里斯帕克的手腕切断?
“我认为他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舒伯特眯起眼睛,而后伸出两只手去比划,“凶暴魔当然不是好惹的,我猜想和克里斯帕克敌对的那人试图把帕克连皮带骨一起砍断,但却遭到了帕克的反抗,或者说是主动出击。”
他伸到空中的两只手握成爪状,而后一左一右凌空虚抓。
“最有可能的情况,攻击者被直接抓住了,从而无法发挥出自己百分之百的实力。”
“这……”霍尔斯一愣,细想一下果然是这个道理。然而愣住的道理却不是这个,而是因为他发现舒伯特的思维和他们这些基层治安官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我们看伤口,看的是伤势,他看伤口,看的是伤情。我们看伤口看的是这个伤口造成了怎么样的后果,他看伤口,看的是这个伤口为什么会产生。
那个俗语怎么说?屁股决定脑袋?
霍尔斯暗自想着,然而舒伯特的发言却是没停。
“不对,不是这个顺序。”舒伯特突然又对自己之前的分析提出了质疑,“如果是这个顺序的话,应该是……”
治安长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而后恍然。
“我明白了,是这样的。”
他开始顺着之前的思路继续往下分析,不过顺序却是颠倒了一下。从对战双方的高矮胖瘦到出手顺序,从起因到过程到结果,一番分析如同行云流水,听得同行的六人纷纷点头叫绝,即使是霍尔斯,都忍不住暗叹这治安长还真是名副其实,能在任五年果然不是什么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当然了,屁股决定脑袋,这边治安官六人对治安总长的分析啧啧称叹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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