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现场看起来更加凌乱。这代表,嫌疑人在心里下意识的想掩盖罪行。
一路上,常霖都在思考。
死者是护士长,她很清楚自己身体会遭受的致命伤在何处。而凶手显然非常专业,在明白死者的身份后,利用消除指纹的道具,入室杀人,并很好的判断出死者的作息时间,从而在没有留下过多痕迹的情况下得手。
“顺天。”
张顺天一直不敢打断他,常霖拖着下巴,紧皱眉头,眼中波纹旋转,是一种叫做“思考”的光芒在闪动着。
“死者的社会背景怎么样?”
“简单。”
张顺天叹了口气,抬头回忆道:“简单到夸张,死者本身是护士长,刚退休,但是那个医院制度很坑,所以她二十四小时处于紧急待命状态。再加上她有个正在读书的孩子,根本没什么时间去交朋友。”
“哦,对了!”张顺天想起了什么,拍了拍常霖的肩膀,“死者有个亲妹妹,在庐州。”
“不早说!”
常霖瞪了他一眼,但张顺天哪里会像他一样,想那么多,死者和妹妹分开多年,两个人平时根本没有往来。
“先等吕亦柔完事了再下判断吧,现在什么都不好说。”
无奈。
常霖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让张顺天舒了口气,一定要拉着,请他吃饭。常霖拧不过他的性子,也就不推脱了。
两人在一个小摊前,张顺天点了几瓶酒,却被脸色有些差的常霖给拒绝了。
“我们和护士长一样,都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待命,如果出了什么紧急情况了,带着酒意去,成何体统?”
“啧啧!”张顺天自叹不如。“你一办起案来啊,就不关心自己了,不过……这件案子不就是简单的入室杀人吗?”
“说说你的看法?”常霖说道。
咳咳。
张顺天的想法非常简单,首先排除是一般的情杀,那么就有可能是仇杀或过失杀人。凶手有可能是长时间对死者的作息进行过观察,因此提前躲在家中。
他没有第一时间下手,而是狠狠地瞪着死者,朝她逼问某些问题。死者冷漠地拒绝,甚至有些生气,这刺激了嫌疑人,使得他从背后、腰间拿出了武器。
看到武器的死者很慌张,但对手应该是一个孔武有力、敏捷的男人,纵使经验不足,还是很快地将她解决了。
常霖微微一笑,注视着张顺天的眸子,发问:“其他伤口呢?”
喉部的伤害来自死者准备打电话求助之前,可以看出来,死者和嫌疑人有严重的过节,导致嫌疑人一直处于“被刺激”的状态之中。他的动机来自于愤怒,在死者求助时将其拦下,愤怒地割断了她的声带。
同时,嫌疑人很清楚死者的职务,在杀死被害人时,他的手法像是一个愤怒的男人,对从医人员的嘲讽——他想让被害人自己拯救自己,但又无力,因而产生一种绝望感。
“啪啪。”
常霖笑着鼓掌,而张顺天的脸色也十分自信,甚至带着一些得意。
“嫌疑人是怎么进入被害人房间的呢?”
“很简单,钥匙、撬锁、从窗外进入等等。”
常霖眼一亮,说道:“怎么追杀嫌疑人的下落?”
从之前的推断就可以解释了,死者和嫌疑人之间的关系很容易被锁定,在嫌疑人的犯案动机,甚至从推理的犯案过程中,都可以简单地理解嫌疑人的心态。
“找到最近和死者起冲突、接触的几个人,锁定在这个范围之内。死者是医院工作者,可能会与病患发生冲突。”
“不会错。”
张顺天的眼神很自信,他的答案更加肯定。刚刚好小贩把一样样夜宵给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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