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试探。

    “我当然有秘密。”任泽霖的目光深沉，在他的眼睛里，有深入而看不见的东西。在他的世界里，暗藏了许多秘密。

    “比起你的秘密，我更好奇顾南准的秘密。秘密都是深不见底的东西，顾南准的秘密往往是那个可以一击制胜的武器。”顾北月的眼里只有顾家的财产与地位，顾北月用了多年想要达成的目标，这目标可不是简单的说说而已。

    “我的秘密对于你的确一文不值。”任泽霖笑了，似乎是在笑自己。顾北月的世界里除了顾家似乎没有什么了。“顾南准的秘密，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窃取的。”任泽霖的自嘲没有多久，就恢复了他一贯的状态。

    “不好挖掘的秘密才叫做秘密。”顾北月的目光看向窗外，一个女人出生的那天开始就是要开始算计的。或许是空气有效潮湿和阴冷，她的手在触碰玻璃时留下的印子。

    玻璃液化的痕迹，她有兴趣的在上面画了个人。

    “如果能够站起来，就不会那么累了。”顾北月看着眼前的玻璃上她画的火柴人，仅仅是这个火柴人都能够站起来，她却不能，一个那么简单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她却不能。

    任泽霖蹙眉，目光变得深沉起来。

    “上帝一定是觉得你是一个完美的人。”任泽霖的话似乎过于庸俗，不过却让顾北月笑了，不管是哪一种笑容。

    “如果完美是一种罪，我的腿在赎罪，那么为什么本属于我的已经被夺走？”顾北月的目光黯淡，的确她失去的似乎比拥有的多很多。

    她的话语里明显的浅薄，她是在说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她如果是为什么什么都得不到？

    “我会帮你夺回来。”任泽霖的回答很平静，那目光里有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就好像依赖了就可以一辈子一样，但是他与顾北月最初合作时就有过协议，事成之后他要百分之三十的回利。顾家的百分之三十，可没有那么简单。

    顾北月的目光看向别处，内心坚定目标明确。是的，她想要的，她会夺回来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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