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顿时火起:“我什么啊,有话就说。”
“最近百姓传言说…说…说这场皆因握登夫人与重华少主而起,自她俩回来后九黎就没安生过,说…说他二人是灾星,说…说只要将他二人…二人赶出…”
“够了,一派胡言!”有苗话未说完瞽叟气的一拍扶手站了起来,一脸凶狠的看着有苗,仿佛他就是那个造谣者一般。在瞽叟的目光下,有苗感觉如同被一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野兽盯着,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冰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稍一动弹便发现后背竟被冷汗湿透,低下的头更是不敢抬起丝毫。
老实人发怒更让人恐惧,众人从未见过瞽叟发这么大的火,乍见之下无不心惊,就连大巫祝一时都不敢多言,瞽叟见此怒火稍平,指着有苗说道:“你去给我查清楚,若谁再敢乱嚼舌根严肃处理,敬康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亲自给你送行,散了吧!”
瞽叟走后众人才长舒了一口气,欢兜看着有苗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啊…你啊…”
此时雨下的正急,瞽叟一路小跑着回到屋里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水迹一边咒骂这该死的鬼天气,握登听见他的咒骂声从里屋走了出来,见他身上湿漉漉的急忙拿出一条干毛巾帮他擦拭头发上的水迹。
那专注的神情看的瞽叟心中一动,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她拿着毛巾的手。握登猝不及防之下被抓了个正着,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挣脱出来,她挣扎的手腕都有些疼了可瞽叟的手却像一把钳子一般紧紧的抓着她纹丝不动,她有些惊慌的抬头望去,刚好对上瞽叟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又急忙闪避开去,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一时竟不知所措。
见她这个样子瞽叟心中更加怜惜,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到了怀中说:“握登,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说什么也不会,当年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今后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我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我错了,对不起,相信我!”
握登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你混蛋,你说过要带我一起走的,你说过要跟我一起白头到老的,你说过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会陪在我身边的,你做过的承诺为什么没有兑现,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一个人过的有多难。”
握登的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肆无忌惮的落下,一边哭着一边数落着瞽叟的不是,仿佛要将心中积压多年的郁气一次性释放出来一般。
原来承诺只有听的人才会当真,原本已经决定要恨他一辈子的,可为什么区区一句“对不起”便击溃了自己辛苦多年堆积起来的坚固防备。
握登的拳头毫无力量,打在身上如同挠痒一般,可瞽叟却感觉自己的心在刺痛,心中最重要的东西被他丢在了时光里再也找不回来,他和握登之间已经多了一条无法逾越的沟壑叫做当初,再也回不去的当初!
他不顾一切的将握登紧紧搂住,任由她的拳头在身上肆虐,嘴里却不断的重复着那三个字—对不起!
许是打的累了,握登终于停止了挣扎同样紧紧的搂住了他,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那既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心神有些恍惚,仿佛上次被他这样抱着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虽然心中不能释怀但还是选择了原谅,毕竟还想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还想看到路上更美的风景,有远方的希望支撑着,所以才会去承受与包容当下的苦难与背叛。希望,不就是人活下去的动力吗!
“我已经决定让重华和象跟着敬康去历山了!”瞽叟抱着她开口说道,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仿佛面对着熟睡的爱人不忍吵醒一般。
握登脸色微变,挣脱出他的怀抱说:“你疯了,历山是前线啊,炎族和蛇族正在打仗,战火随时都可能波及到历山,你怎么能让两个孩子去那!”
瞽叟急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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