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折磨,受他感染姚象颤抖的身体渐渐平稳下来,心中的恐惧也渐渐消失,再次望去时眼中已充满了愤怒与仇恨。
这时一个蛇人抱着一个酒坛跑了过来,边跑边朝着首领兴奋的喊道:“将军,我们在村口石屋下面发现了一个酒窖,里面全都是珍藏多年的美酒,可惜没有找到食物。”
首领突然起身一把夺过酒坛先灌了几口,喝完之后一抹嘴上的水渍赞叹道:“好酒,炎族美酒天下闻名,果然名不虚传,儿郎们,去把酒全部搬出来,再将路边的野狗捉来一些,咱们吃饱喝足后就去将九黎那群杂种擒来献给贰负和危大人!”
这顺应人心的命令顿时引来一阵喝彩,严整的队形瞬间打乱,蛇军就像一群抢劫村庄的土匪一般抓狗的抓狗,取酒的取酒,不大一会儿村内便升起了无数股炊烟。酒香肉香慢慢的传出了好远。
姚象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躲在草垛内将蛇军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见他们一个个开怀畅饮,有些酒量浅的已经有了三分醉意姚象的嘴角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快意。
原本按照刘老三的计策众人装扮成路边的尸体,等他们稍有松懈猝不及防下发起反击,这时那个炎族少年告诉众人村内藏酒之地,原本打算用来放火,可刘老三灵机一动又改变了计划,将窖内的酒故意打翻几坛任由香味飘散,随后又在其他酒坛内下了些药。
唯一遗憾的是这群人中没有巫医,仅有的一点药粉也是这群混混平日里为了方便偷鸡摸狗之用,那点药粉放在这么多酒坛里无异于杯水车薪,估计作用有限。
姚象虽然躲在草垛内,但却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猎人,正看着中意的猎物一步步踏入陷阱。
就在众人狂欢时那具被副将用刀刺中的“尸体”身下渗出一滩血迹,将其身下一片土地染得血红,这一幕正好被一个已有醉意的蛇军看见,他指着血迹对身边的同伴说道:“你看那怎么会有那么多血!”
同伴同样有了三分醉意,在他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这不废话吗,人死了当然要流血!走,喝酒去,你还别说,这炎族人酿的酒就他娘的好喝!”
话虽如此但这个蛇人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个问题在脑海中萦绕,仿佛只隔着一层薄纱般隐隐约约看起来很是朦胧,这层薄纱看起来很是脆弱,仿佛一戳就透,奈何此刻酒意上头,脑子也变得迟缓起来,想了许久头都疼了还没想出来,他气的一拍脑袋说:“算了,炎军都在维修各个城池的城防呢哪顾得上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捣乱,再说这种事也轮不到我一个小卒操心,管他干嘛,喝酒去!”
这场酒宴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渐渐散去,看着满地狼藉姚象都有些佩服这群蛇人,窖内的数百坛酒被喝的涓滴不剩,野狗与各种家禽的尸骨堆积了数百只,这群家伙是把附近的野狗都抓干净了吧!
姚象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这群蛇军简直就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好像没喝过酒一般逮着美酒就拼命的往肚子里灌,要不是酒窖存酒不足估计他们还能继续喝下去,直到所有人都倒地不起为止。
他不知道的是蛇族土地贫瘠粮食匮乏,又要应付四处挑起的战争,自产的粮食仅够勉强维持族内所需,根本没有余粮酿酒,每年酿造的那一点还不够蛇族的高层享用又怎会轮到他们,蛇军在炎族境内大肆烧杀,除了本身的残暴之外未尝没有一种乡下破落户面对城内贵族,觉得处处不如人的自卑感。此刻美酒当前又无人管束,他们自然要好好的放纵一番。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在姚象焦急的等待中一支长箭划过天际像蛇军首领射去,蛇军首领同样喝的有些上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箭竟显得有些惊愕,但多年征战养成的本能还是促使着他在关键时刻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他的身体微微一斜,箭矢擦着他的胸膛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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