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鸿昭唤回:“你做什么?”
恶来重又坐近了:“主公,要不要派人再回乡里探探?”
莲生也点点头。
“探什么?”鸿昭笑得笃定,“我说过,你是员福将……”
恶来闻言,得意地眯起眼,还来不及咧开大嘴,就听鸿昭讲:“你啊,人如其名,长得就跟个鬼画符一样,五大三粗,七歪八畸,丑得伤心。只要能带着你,乖乖哟,吓退妖孽,辟邪去秽,没有不赢的仗。”
莲生听了这话,忍不住又笑起来。
恶来满脸通红,咬牙切齿,憋了半晌憋出一个响亮的饱嗝。
莲生笑得更欢。
“哎呦。怎么?你还不服气啊?”
“末将不敢。”恶来恨恨瞪他一眼,“常言道什么人玩什么鸟。末将的相貌,也是配合着主公来的。”
“哎!”鸿昭不干了,一把扯下脸上的假胡子,指指面皮道,“我说,你是不是妒忌我这张俊俏清秀的小白脸啊。老子告诉你,老子这皮相,那可是有口皆碑的。营里头哪个不夸?”
“对对,末将可想起来了。”恶来一拍大腿,严肃道,“是有这么档子事。那年主公微行隐名带着末将一同随先王北征。就连那斥候营里管饭的大娘也这么夸过的。”
恶来学着厨娘的模样,双手扭捏在身前,对着鸿昭的茶碗,挤出了温柔慈祥的声调:“这娃可好。一张大嘴,满口大牙,口吃四方。别人一口半个馍,他一口能塞俩。食场宽大有福气。”
鸿昭恨得一脚踹翻了恶来。
莲生被逗得笑岔了气,趴在桌上直揉肚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桌案道:“哎呀!鸡汤!主公与恶来哥哥商议正事。奴婢去外间看看。”
莲生离了堂屋,鸿昭望着姑娘的背影,饮了一口茶,对恶来使个眼色,笑道:“起来吧,得了,也该消气了。回头你再耍个宝,就齐活了。”
恶来忙对他拱拱手,一脸感激。
鸿昭一摆手,面上也不免有些得意。
“主公缘何不去送绮罗阿姐?不只莲生憋着气,其实末将也不明白,您不是常说阿姐劳苦功高,是忠臣更是益友。您也花了许多功夫帮她把去处都打点平安了,怎么最后……”
“呵呵。”鸿昭讪讪一笑,“自然去不得。害人本是无心,若还耽搁着,不是太混账了么?”
“耽搁?”
“你看,所以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能带着婆娘瞎搀和。还是你好。他娘的,丑得伤心,傻得要命,还跟我一样带个把儿,经打经踹,我也不怕害了你。”
恶来眨巴着眼睛,想了一阵,显然没明白他的话,便只好敷衍道:“主公这样说,自然有您的道理。末将知道您在风月阵里也是运筹帷幄的,那些娇滴滴的小娘子个个都上赶着等您宠幸呢。”
恶来到底不会讲话,一句话戳得鸿昭呛了茶水,咳了一阵道:“怎么?老子唱双簧,帮你讨好婆娘,你到敢来消遣老子?我明日就命那小妞去北边,让她如愿以偿陪着绮罗。”
恶来慌忙斟酒讨饶:“主公息怒。主公饶命。末将是小狗,末将在放屁。”
“没出息的东西。”
“嘿嘿……这不也是随您……”恶来的屁话终于被主公塞进的又一大块羊油堵在了喉咙里。
恶来好不容易咽下了羊肉,没喝几口酒,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愁眉紧蹙起来。
“又怎么了?”
“末将发现了个纰漏。”
“什么纰漏?”
“万一陛下明白了主公的阵势,对那面点破了机关。”
鸿昭故作惊讶,一拍腿:“哎呀,你咋不早说呢?”
恶来急忙忙起身要去补救。
鸿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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