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是一身湿。
容素自己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后,才发现林封还穿着一身湿衣坐在弄堂的台阶上。
容素拿了一件薄毯给他披上,想叫他回去住所换身衣服,但是发现周围没有笔和纸。
容素正想站起来去找,林封却一把拉住她,用食指在容素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写道:你知道你姥姥早上去了哪里吗?
姥姥?
容素偏着头仔细思考了一下:你不是说她刚从后山回来吗?
林封:刚刚我在菜园里的一个栅栏缝隙里看到了这个。
林封从口袋里掏出他找到的那个东西,是一块青色的布料,很细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没法洞察到。而且这块布料很像老人家会穿的那种。
可是那块菜园是姥姥自己耕种的,如果是她以前劳作的时候不小心刮到,那也是很正常的吧。
容素把自己的疑惑提出来。
林封点点头,表示同意:的确。一块碎布也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我太小题大做了吧。
最后一个字刚在容素的手心里描绘完,林封就立刻缩回手,然后捂住自己的嘴,打了一个喷嚏。
林封身子骨看起来就很单薄,容素生怕他生病,赶忙催促他回去换身衣服。
林封刚想答应下来,忽然大门蹿出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
是那个戴着斗笠、叫做达子的大叔,可能是淋雨跑过来的关系,他衣衫尽湿。
容素还来不及开口询问,他就大喊:“叶家娃儿,你快去你大伯家看看吧!你家大伯也死了!”
大伯?
容素先是一愣,然后才隐约记起刚才那个老婆婆和她提过:还有两个人没到,分别是你家大伯、李瞎子他老婆。
恍惚间,容素好像觉得有什么点被自己忽略了。来不及和林封解释,直接蹭地站起来,冲到雨里,往大伯家的方向跑。
大伯家的屋子应该是刚建不久,到处弥漫着油漆味。容素一进门,就看到稀稀疏疏围观的村民。
或许是雨势太大,来的人也不过屈指可数。
容素挤进人群,就看到一个沾满鲜血的人头,静静地摆放在庭院的地上。
若不是下雨,把鲜红的血液冲淡,流到庭院的外围,路过的村民发现,才来看看,可能大伯死了也压根不会有人知道。
听村民说大伯长相猥琐,村子里本就没多少女性,所以他至今都五六十了还是单身。
一个人口不到二十人的小村庄,一天连续死了两个人,搞得人心惶惶。村民都在猜测是不是惹怒了神明。
容素任由大雨冲刷着,一边观察她大伯死状。
看血液凝固的状态,她推测大伯应该是刚死亡不久。
“是谁发现大伯的死?”容素开口询问。
一个村妇喏喏地回答:“是我。”
“是你自己一个人发现的,还是同别人一起发现的?”容素继续追问。
“嘿!你什么意思!”妮子收起雨伞站在屋檐下,嘲讽道:“当时我和她一同回来的,合着你是想说我们两个是凶手?”
“这不太可能啊,我家离妮子家很近,我跟在她们后脚,可以断定她们没时间行凶。”达子大叔解围。
既然连这点都排除了,那凶手就很有可能在村民群聚容素家里时下的手。当时除了大伯,好像就只剩那个李瞎子他老婆了?
“达子大叔,你们知道李瞎子家在哪儿吗?可以带我去看看不?”容素觉得还是得去实地勘察下,问问李瞎子她老婆在那段时间做些什么。
众人估计也猜到容素的想法,纷纷也向李瞎子家赶去。
李瞎子家在半山腰,边走村民边唠嗑,就谈起李瞎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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