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我想问一句，若拿你和蚩尤同归于尽，换来三界的和平，你愿意吗？”白少羽问道。

    “当然。”玄女几乎不假思索的道。

    “回答的倒是痛快，可我很好奇，什么样的苦衷，比你的生命更重要？”白少羽再次问道。

    这一句话，让玄女无言以对，是啊，有什么样的苦衷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呢？在她心里，答案已经显而易见，那就是白少羽的命，可是她不可能把真正的原因说出去。

    这一刻，玄女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此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对白少羽仅是相处的友谊之情或者师徒之情，但现在她不这样认为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把对方的生命凌驾在自己的生命之上了，这是因为什么？玄女有些不敢想了。

    “呵呵，看来你没办法回答我的问题吧？”白少羽冷冷的一笑：“既然如此，就不要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我不清楚你的绾绾的问题，更不清楚你为何放走蚩尤，我只知道一点，哪怕你有万千理由，也因为你的所作所为，给三界带来了史无前例的灾难。”

    玄女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好一会她才颤颤巍巍的道：“这一次，是我错了，所以所以为了弥补这次的错误，你要好好修炼，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击败蚩尤。”

    “你的错误我来弥补吗？”白少羽叹了口气道：“就算我愿意弥补，可我真的不知道，下一次再与蚩尤交手，你还会不会做出同样的事。”

    “我”玄女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白少羽很想听见对方给出肯定的答复，哪怕他违背自己的良心再相信玄女一次，可是当对方磕磕巴巴吐出一个字的时候，听见那犹豫不决的语气，他的内心满是失望。

    这是一次误会，但当玄女有着无法说出的理由时，误会只会越来越深，白少羽哪怕聪明绝顶，也完全想不到，神界创造了他，也终究会毁掉他。

    “连这一点都无法保证，还谈什么与蚩尤对抗”白少羽失望的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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