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手流着清鼻涕,直愣愣的看当兵的从南河岸边上过去。
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背着驳壳枪,牵着匹马好象首长的勤务兵去河里饮马,可是那马走到河边就是不去饮水,嘶嘶叫着不肯前去。那孩子非常奇怪,怎么这马就是不往河边湊呢?那孩子看看河里,上面只有一层薄冰,而且只有岸边有点,里面河水流动没有冰了,其他什么也没有呀?
孩子总是孩子,以为河里有什么东西,他抽出枪朝河里打了一枪想拉着马走,没想到马竟然朝岸边挣去饮水了。似乎马刚才看见了什么,被孩子打了一枪才跑了。马才敢过去饮水,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没人敢确定。
爹说了这么多,似乎又和兰香男人的先人联糸上了,那个京官不就是那个做贪赃枉法埋宝的人吗?没成想那次回村修庙还在县衙断过这么一桩冤案呀。莫非还有其他的事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爹讲完这些又说:“这些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老人们流传下来的,具体与当时的事实有多大出入,那个只有天知道了,你就当故事听行了。天不早了,我去养殖厂,你好些了再去。暂时你先不用管那边了!”
我只好应着,因为这两天我确实有心无力了。只能听爹安排了,那种传奇故事我也没往心里去,加上喝了点酒,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床上躺着,旺财媳妇过来了。手里端着个铝盆,上面盖着盖。进门就嚷:“勇,来尝尝嫂子给你炖的鱼,看看我厨艺咋样?”我一听,敢紧地从床爬起来,忙说:“我在村北头住,你在村南头住,这么远,又这么烫让你端过来,真是太麻烦你了!”
“看你,跟嫂子还见外?只是不知道我做的合不合你胃口,快,尝尝。一会不然凉了。”
我赶忙去用筷子夹了一块嚼在嘴里,边吃边说:“好吃,好吃,真鲜!”我频频点头,忍不住又吃了几口。
“旺财出门了吗?今干什么去了?”我顺口问了一句。
“旺财呀,早晨和人吵了半天嘴,生了一肚子闲气。这会可能找祥义说事去了!”
我笑笑说:“旺财脾气好着呢,他惹谁了?还吵嘴了?”
“嗨,这事也怪旺财,咱说出门也好,在村里也罢,尽量少说话,他就是不听,这不摊上事了不是?”
我接着吃鱼,没往心里去只是说了句:“只要是有用的话,该说就说,那有什么呀?”
“这话吧,是两面看,这么看有用,那么看人家以为你胡说八道哩!”
我点点说,嗯,是这么个理。随口说道:“嫂子,你真是聪明,厨艺又好又明世理。旺财哥真是好福气!”
“呵呵,也就你夸夸我吧,心里真舒服。早晨的不痛快忘干净了。”旺财媳妇笑起说道。
看来旺财真地与别人吵了,我忙问是什么事。旺财媳妇说,好几天以前,旺财去地里看板蓝根药材长的怎么样,在回家的路上碰上林宝,就是林凤山的儿子。最近好多了身上的尸毒也让二半仙看的差不多好了,由于体质太弱,只能在街上溜溜转转,根本不能做体力活。等身体彻底恢复了才能干活。
本来旺财在街上看到林宝打个招呼就过去了,可是旺财与林宝打招呼之后,走出几米远又折回来了。旺财说:“宝哥,我说句话也不知你爱听不爱听,但是做为乡里乡亲的,我还是想告诉你一声,这三四天别出门,就在家里呆着行吗?”当时林宝就蒙了,怎么了?凭什么我就要在家闷着呀?。
旺财又说:“刚才我犹豫了一下子,只想不告诉你这话。可是不告诉我心里又过意不去,没办法。这两天你有灾祸,尤其有车祸的可能性大,所以这三四天尽量在家里。”
当时林宝就不高兴了:“你个旺财,我知道你懂点乱七八糟的奇术邪道。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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