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事,自己给自己放假了。
进了牛二强家门,兰香见我来了热情的不得了,非张罗着要二强陪着我喝点,没办法我说一点啤酒行了。兰香又凑了两个菜,让二强陪我一起喝。自然先聊起了砖窑上的状况,二强说自从你不干了,大伙都特想你,你干时那带班的小子没那么嚣张。自从你不干了这小子牛b的厉害,大伙一看他这样就想起你治的那一回,真是太过瘾了。只是现在没人敢了,都干着没劲。
我计划干到年底也不干了,从你那儿能几头牛养,回家在种些经济作物,未必比在那儿卖傻力气强。
我点点头说:“在砖窑上干活时我就常常想,一辈子伺候别人卖力气到什么时候也不会有大的出息,只有靠自已拚一拚,那怕失败了呢,也要有这个勇气。带班的那杂种就是欺负我们没地方去,才那么牛的。当初我看不惯也只能忍气吞声,没办法。”
“实在看不惯那小子那德性,成天和我们这拉干坯的小头目们吃吃喝喝,大伙都明白全是克扣我们的工钱,除了罚就是罚,就是他在里面使的坏。有你在的话,那八王蛋他敢?就那一次就地他治草鸡了。”
我知道牛二强说的是那年春天的事。
那年春天我在窑上拉砖坯,带班的那小子老是看我不顺眼。他姐夫是砖窑厂的会计,平时也不得人心,自以后控制着砖场所有人的工资,一副凡人不理的样子。这小子狗仗人势,牛皮哄哄,平时不干活肩上披着上衣,男工这边不来,非往女扠坯子的女工群里砖,嬉皮笑脸打情骂俏,一身的贱骨头样。
平时我也不没与女工搭过话,只是和男工这边坐着聊天,干活。有一次我口渴的很,想去锅炉房那边打杯子水喝,恰巧碰上一个女工也去打水,我便说,去一个人吧,或捎你的杯子或捎我的杯子。那女工说,行啊,那我给你捎回来吧。
不想被远处的这小子看见了,他始终觉得这女工是他追求的人,可人家跟本没那意思。就因捎了杯子水,就认为我是横刀夺爱,抢他心上人,人家对他不理不睬,跟我有好大关系。这是无中生有的事嘛,在你小子有家室的人,还去勾搭人家小姑娘,是不是太缺德了?
这小子劲头跟我较大了,每次见我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我起初不知是那儿的事,后来又人告诉我,我得罪了这小子。我也不理他,心正不怕影子邪你爱咋滴咋滴吧。后来我也见他这副德性也没有解释,这种人你越解释他越怀疑,时间久了让它自消自灭吧。
有一天,这小子正和那女在机子旁闲话淡话黑狗白尾巴地没话找话,那女工是在搅拌器旁捡草,也就是土从大土堆上经过输送带运到搅拌机,那女工则在机子旁看着输送带上有没有杂草,乱树根,及杂物。有及时捡出来,一是防毁坏砖坯,二是有杂物坏了机子。
这小子就在这女工旁边问:
今吃的什么啦?。
呦,这回子越来越漂亮了,你看这眉这脸咋这么讨人喜欢哩。
这褂子是什么料的,怎么这么滑溜呢?
说实在,你胖了,真的。尤其是胸这儿
起初女工碍于他是班长,又不好发作,只装没听见。后来这小子以为女工有点默许的样子,胆子就越来越大,开始动手动脚了。女工无奈只好红着斥责他无耻,这小子贱劲上来了。越骂越高兴,走一步挪三挪,嬉皮笑脸又缩脖,咕嘟咕嘟地往外冒酸气。
我们就在离他们五米远的地方干活,见他与那女工动手动脚,也都挺气愤。不过没人去干涉,手里都有活,沒心思看他闹骚。
他又和那女工动手动脚,不料那女工给惹烦了,用力一推他。这小子正心猿意马,心不在焉心里好无准备,身子一歪斜躺在搅拌机上。这小子有个坏习惯,经常把上衣披在身上,今天也不知怎么能了个半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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