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贾赦了,就给贾赦按摩还不够的。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闹你我闹谁去啊。你要是不待见我,那我可只有睡书房的份了。凌儿替我锤的真舒服,来咱们继续。”贾赦虽收手抱住张凌,没继续逗弄张凌了,别偏偏还要口花花,继续调戏两句。
张凌听贾赦这么说,也是想起贾赦婚后是一直守着自己一个人,即便是自己小日子,贾赦也不嫌,每天晚上必定是同自己一起入眠的。这般想着张凌哪舍得赶了贾赦出去啊!
可惜张凌是脸皮薄的,自然说不出要每天留着贾赦的话来,只是羞红了一张俏脸,在贾赦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就埋首在贾赦胸前不说话了。
“呵呵,我就知道凌儿你稀罕我,不舍得我晚上抱着枕头入睡。”贾赦一把将张凌往上提了提,亲在张凌耳边说话。张凌的耳朵被贾赦吐出的气息是吹的通红,似要滴血一般。偏贾赦不放过她,还要故意啄了啄,“凌儿的耳朵都要滴血了,这是为夫太久没同凌儿玩,凌儿生疏了不成。”
贾赦说着就翻过身来,将张凌压在身下,二人本是躺着榻上,连鞋都还没脱下。张凌还没从刚刚的嬉闹中缓过劲来,贾赦不管不顾,就对着张凌的粉唇亲下,是又吸又吮,闹得张凌呜咽着承受贾赦的进攻,就这么让贾赦给得手了。
待过了一阵后,贾赦叫了水进来替自己和张凌梳洗一番后,抱起张凌靠在自己身上,给张凌喂了些水,才同张凌说道:“今日我难得早回,已经叫人在院中亭子里摆了个席面。今晚就叫为夫好好替咱们凌儿服侍一番,来谢过凌儿为为夫小兄弟的付出。”贾赦边说,还边拿下身顶了顶张凌。
“你再这般胡闹,今晚就真的给我睡书房去。”本来张凌还正感动与贾赦间的温存,贾赦就来这么一下,让张凌是瞬间又羞恼了起来,都是贾赦拉着自己胡闹,这外面天都还没黑的呢,叫旁人看见自己这般样子,指不定要怎么说自己的。
“凌儿就是害羞,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贾赦自己撩完了张凌,又自己安抚了回去,张凌真真是被贾赦给撩的服服帖帖的。
待贾赦和张凌二人收拾好自己出房门时,天边的太阳是已经下山了。不过贾赦院子里还是通明一片,尤其是摆放了膳食和烧烤架的亭子里,更是明亮如白昼一般,这照亮这片天的自然是贾赦安排的灯笼了。要说贾赦论吃论玩的确有一手,在亭子里烧烤,还能看着花灯,猜灯谜,确实是有一番情趣。
“恩侯这不是元宵节的花灯吗?怎么现在就摆出来了?”张凌颇有兴致的走走看看,觉得不是元宵节看花灯,也挺有乐趣的。
“像咱们这样的人家,每年元宵总要自己做好花灯,做灯展来。所以库房里总是有好些这么个玩意,今晚咱们在外边用膳,自然要摆些好看的来,照一照咱们凌儿的美人面了。”
“还是夫君你会玩,难怪大哥他们当初说你是个会享乐的。”张凌的大哥自然是她的同胞哥哥张家大爷了。
“那大哥可没说错,你夫君我本就立志做京城第一纨绔的。奈何实在是天纵奇才,不要我太舒服啊!”贾赦这番没脸没皮的话一说出来,自然是惹得张凌呵呵笑,还不忘给贾赦腰间掐了一把。“这话可千万别叫别人听了,不然夫君你出门,定要被人堵在巷子里了。”
贾赦这个贱人被张凌轻轻掐了一下,还要再装,“哎呦,娘子可把为夫的腰给掐痛了,晚上还怎么给娘子使力呀,娘子可饶命啊!”
“你再闹,我可就恼了!”张凌被贾赦来这么一句,是赶忙四处瞧瞧,好在周围没人,不然张凌定要跑回房去,躲个几天了。
贾赦拉过张凌到亭子里入座,“我不说还不成吗?你看我叫人拿了炉子来,这是我之前在军队里学来的吃法。把肉给先片成薄片,在腌渍后放在铁丝网上炙烤。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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