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粗暴的,不让他动弹,原来你早有遇料了。要是让恩侯这个只会亮身份的胡来,那咱们不知道还要碰上多少劫难咯。”刘宇珩在一旁也赞同四爷的说法,偏偏赞同的时候,还要贱贱的踩贾赦一脚。
“刘宇珩啊刘宇珩,真该叫人来看看你这谄媚的样子,哪还有点玉面御史的样子,你说你这是马后炮啊,还是拍马屁啊!说我粗暴,你还不是一样,你怎么没看出敌人的计谋啊,只会说四爷高见。”贾赦是个爱吵气氛的,看着三人现在说话这么凝固,也是特意同刘宇珩斗嘴几句,让大家开心一点。
“你们两个还真是不能安静片刻,找着机会就要斗上两句,干脆我给你们两个搭个戏台子唱戏得了。”按时四皇子是个性子冷淡的,偏偏他有事没事又喜欢看贾赦和刘宇珩斗嘴,然后在关键的时候给两人泼一盆冷水,看他们两个焉了的样子,就觉得有趣。这直接说明了四皇子绝对是个芝麻馅的。
“既然现在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的位置,那咱们就继续按照现在的方式前进。而且他们想把我们逼着换道,我们就偏不换。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去贩卖药材的行商,黄河汛期未到,我们若表现的非常急切,那么他们就非常容易锁定我们了。我们继续沿着官道走,若是有灾民,他们也会沿着官道一路向京城走去,我们定会碰见的。”四皇子看两人都不说话了,便继续说到他们接下来的行程。
“那我得好好去安抚安抚我那帮京畿大营的兄弟们,这些日子光忍让了,叫我那帮兄弟们憋屈的够呛。”贾赦想了想,觉得这个时候有必要安定下队伍的人心,不然容易内部出乱子。
“恩侯说的对,下面那帮兄弟们,还得要让他们舒爽一下,他们都是当兵的,最讲究个士气了,这样让他们死忍着迟早出乱子。恩侯你等会可让他们去喝个小酒,玩一玩,但是注意别叫他们说漏了嘴就行。”刘宇珩觉得贾赦说的对,也同意让那群护卫们松散一下。
“那咱们继续研究这一路上,到底是谁和咱们过不去,能够这么不厌其烦的做这些小动作,而且手伸的这么远的,肯定不是什么小鱼小虾。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是刘家人做的。”
“我也同意恩侯说的。不说别的,我上奏那天,虽然刘阁老没说话,可是当时反对派人出巡查明事迹的只有太子殿下。除了他基本都是赞同的,而河道总督是刘阁老的二子,众人皆知,这几乎可以让我肯定太子殿下那么说是在为刘家挡灾。”刘宇珩听贾赦的说法,也是表示了同意。
贾赦看四皇子一直不说话,又问了他一句:“四爷,您怎么看,觉得幕后可还有其他黑手在?”
“太子二哥近来府内开销巨大,拉拢了很多朝廷官员站在他身后,这些银子从哪里来的,一直让人看不清。而刘家身为太子外家,一直以来都坚定的支持太子外家,这些银子是不是刘家支持的,若是刘家支持的,那银子又是从何而来的,这些都是疑问。看来我们这次必须要好好的查一查了。父皇将此事交给我们来办,我不可辜负了父皇的信任啊!”
那边贾赦在外行走颇为不顺,这边荣国府内张凌的处境也不是那么好过。张凌早先还觉得贾赦走之前说的话,是在危言耸听,哪有那么恐怖。现在确觉得贾赦是早有先见之明。贾赦走后的这段时间,张凌实在是过的不算太好。
今天早上,张凌去给贾母请安,一同进去的还有贾政的妻子王氏。一进到里面,贾母已经等在大厅了。自从张凌成亲后,只有最开始贾母移交管家权的时候,贾母让她伺候了一顿早饭,后来这样的事情就再没有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贾母又留了张凌和王氏一起用早饭。张凌和王氏只得乖乖的站在后面给贾母捧箸递菜。
可若只是这般倒也算了,实在不是张凌敏感,可是张凌在那里真是觉得贾母的每一句话都说在夸王氏,看不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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