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章 吃醋(第2/3页)  遇上孟九的那些日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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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人杀死吗?你如此固然是一片好心,却无视自身安危,更不知将九哥置于何地!”

    月浓从未被他如此严厉地斥责过,竟然哭也忘了,呆呆听着,又一壁发出抽噎的声响,茫然无措地望着孟九,面上眼睫上的泪迹未干,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看得孟九几欲心软,终究下狠心冷一冷她。

    说完,无视她惊慌的呼唤,唤来慎行,坐上轮椅,决然离去,隐隐总能听到月浓在身后无穷无尽地哭着叫唤“九哥”。

    一连三天,孟九对月浓不假辞色,除去按时监督她喝汤药,并且针灸她头上的穴位外,一句闲话也无。

    月浓耍赖撒娇卖萌哭闹,逐一试过,奈何他郎心似铁,收效甚微。

    她渐渐乖觉,无需他监督也按时喝药,配合他医治眼睛,甚至不再同他胡搅蛮缠。

    一切都按照孟九的意愿发展,他却并未感到欣喜,反倒日益暴躁。

    月浓则更像霜打的茄子,再没了以往的精神气。

    石府和石舫诸人在这股低气压下偷生,人人自危。

    孟九在书房处理事务,却始终不能静下心,估摸着到了她喝药的点,终于找到借口看她一眼,虽然知道她此时必然很乖觉地饮下汤药,他仍旧坐不住。

    到了她房中,却扑了个空,孟九心上一跳,预感不妙,火速唤来侍女,得知她去看那盆鹤望兰了,不觉松了口气。

    不料他赶到时,便瞧见月浓正亲昵地倚在孔安国怀中说笑,随手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倒入花盆中,由于眼睛不便,一半的都泼在了花盆外。

    孟九心上发堵,觉得这场景刺眼又刺心,想也未想,劈手将月浓夺过,生硬道:“孔郎君怎么在此?”

    孔安国一向对孟九钦佩有加,并未留意他的语气,反倒诚心诚意地行了一礼,认真回答:“孟郎君相请,某不敢不从。”

    孟九一怔,才想起来确有其事,他瞧着月浓这几日总是提不起精神,便请孔安国陪她玩耍,然而真见了,他又无端生起气来。

    这时月浓却在他怀内挣扎,嚷道:“九哥,你箍得我透不过起来。我不要你抱。”

    说着竟挣扎着往孔安国怀里钻。

    才多久,就不要九哥了!

    孟九只觉心口密密麻麻的刺痛,胸中陡然涌起不忿,将她往怀中紧了紧,若无其事地还了孔安国一礼,道:“舍妹顽皮,还望孔郎君担待,只是此时已到了医治眼睛的时刻,更不好漫留郎君,他日孟九定当登门赔罪。”

    孔安国呆了呆,也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当下匆匆告辞。

    孟九掳了她,一径往房中去,途中一言不发,入了房内,忙吩咐再煎药来,便将月浓搁在床中间。

    他压了压,仍旧迫不及待问,“你很中意孔郎君?”

    她想了想,斟酌道:“端方君子,有学问有风骨,没什么不中意的地方。”

    孟九想到她曾骂自己“伪君子”,如今却赞扬另一个郎君“端方君子”,心上闷闷刺痛,却又不得不承认她所言属实,便道:“君子虽可敬,那孔郎君却过于迂腐,与你注定性格不合,况且他的心思皆在孔孟之道上,非良配。前些日子,将你仍在半道上,后被霍小郎君捡去,坐在房顶上冻了大半日。此事便是铁证。”

    月浓喜滋滋地听完,点头,一本正经地道:“果真如此。”

    孟九瞧她果然认真考虑孔安国是否与自己相配的模样,心上发堵,又听她道:“那霍郎君英姿飒爽,英勇无匹,又生性不羁,况且自古美人配英雄,如此自然当配。”

    “他年轻鲁莽,又桀骜不驯,生性傲慢,况且他身份贵重,必定不能从一而终,他将来的妻子外面风光无限,只是内里必定有诸多苦楚,月月你性子烈,与他难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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