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旧年积下的一坛梅花蕊心扫下的雪水,老先生喜欢什么?”
老头儿眨了眨眼,连连摆手道:“茶有什么好喝?要酒,美酒!”
“老先生所言极是,正该美酒润喉。”孟九忙吩咐将府上存的好酒每样拿上一坛,又嘱咐要快。
不过片刻,一桌佳肴各色美酒就端了上来。
老头儿腹内的酒虫早被勾了上来,再真见了这满桌的美酒,差点流口水,当下拎起一坛子,狠灌了数口,连连叹道:“妙阿!好酒!好酒!那丫头果然没诳我!”
孟九见他一坛子已大半进了腹中,忙问:“不知老先生可否告知小妹的下落。”
那黄毛老头喝得酣畅淋漓,闻言大摇其头,“走走走,老儿还没喝够呢!”
孟九寻人心切,忙大方道:“这些酒,老先生若喝不完,只管带走。”
“好好好,好个善心肠的郎君!”老头儿顿了顿,连连点头,便大吃起来。
孟九再接再厉,“我看老先生为人豪爽,很是敬仰。城中恰有几间酒肆和饭馆,此处有一枚贴身玉佩,赠于先生,今后拿出此玉佩,只管在那几家店中吃喝,分文不取。”
黄毛老头儿动了动耳朵,这才放下筷子,劈手夺过那玉佩,瞪大眼睛研究一番,才收入怀内,说道:“放心吧,那丫头好好的,怕是已经回来了。”
又道:“不过你这郎君,很是不错。这样吧,叫老儿替你卜一卦。你想求什么?”
孟九摆手,“老先生一片好心,本不该辞。只是今次累你跑一趟送来小妹消息,已是感激不尽,不敢有所求。”
老头儿眼光大亮,“好一个玲珑心的郎君!不行不行,我一定要给你卜一卦。”
说完挺着肚子来回踱步,口内念念有词,果真像模像样地掐指头算起来。
“好刁钻的老头,竟敢将我放在树上!如今又到我九哥这骗吃骗喝!”只闻一声娇斥。
月浓被慎行抱着走过来。
孟九喜出望外,几乎要从轮椅上站起来。
那老头一蹦三尺高,大呼不妙,“那刁钻的丫头来了!”
竟然一窜就上了房顶,三两下就消失在夜色中。
只有空中回荡着他的声音,“好孩子,那丫头人刁钻,命格也古怪,你喜欢上谁,也切记不能喜欢上她”
接着便传来渺渺茫茫的歌声:
自古红颜多薄命,从来情深不寿
孟九听到那歌声所唱,有些痴,就见月浓冲天大喊,“坏老头,你就成心叫我嫁不出去!”
他当下笑了,只有欢喜,柔声唤道:“月月。”
月浓看了过来,面上仍旧气咻咻的。
“月月,好月月,”孟九抱过她,接连在她面上亲了两口,
月浓怔了怔,只觉今晚的九哥颇不正常,他们以往虽亲近,总是她爱腻歪,九哥自己总是个守礼守节的端方君子。
她难得红了脸,垂头唤了声:“九哥,对不起,把你吓坏了。”
孟九却端起她的脸,认真打量她的嘴唇,皱眉,“他们是不是吓你了?”
月浓面色有几分苍白,眼珠一转,便笑道:“九哥说什么!我会怕?哼,你敢瞧我!”
她并不知道自己唇上有两弯几乎淤血的牙印子,连衣裳也从背后撕扯下来一大块,
整个人狼狈又寒碜,
她忽然推开孟九,皱着鼻子,道:“九哥身上的味道好古怪!”
孟九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她的面色骤然下沉,竟然兔子似的从他身上跳下去,就要往自己房中冲,没窜两步就将自己跌得悲惨而疼痛。
而她竟然固执要远离,连着摔了三次,面色也铁青,举手投足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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