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等了许久。
他见着两人都欢欢喜喜地走出来,狠狠松了口气。
这两人,闹起来,孩子似的,不管不顾。说的也尽皆孩子话。
他这个外人每每瞧得胆战心惊,真以为两人就此闹翻,那样倒好,省得一趟又一趟地互相折磨,在其中的人伤心,他这个看着的人也头疼,偏偏又都莫名好了。
这样想着又实在好笑。
只是瞧着二人互相看来看去,笑眯眯的,也就跟着开怀。
有时忍不住就想,那月娘子平日里总笑嘻嘻着,怎么到了九爷那里偏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那样毫无道理地坏脾气,只是九爷以石舫舫主之尊,就这样让着她。
平时好的时候,一点半点的不如意也不肯叫她受,吵架时,便低声下气得一塌糊涂,怎么就就这样没骨气,唉!
二人若是成了亲,还不都是月小娘子一人说的算。
不过想想,两人只要不吵架,有说有笑,倒是很好。
此时,月浓倚在孟九怀中,他有心避让,她就捉住他的衣襟,偏偏贴着他耳朵问:“告诉我,你的心不由自主怎么?”
孟九从脸上一直红到耳朵,避着她的呼吸,低声恳求,“你下来,别闹九哥。”
月浓厚脸皮地黏上去,趁机讨价还价,“那你亲我一次。”
他这次一直红到脖子根,只能哄,“这些,待我们成了亲再来好吗?”
她理所当然地接口,“成亲自然有成亲该做的事。”
至于什么事嘿嘿
他整个人都烫熟了,语气中夹了一丝恼意,“听话。”
月浓不甘不愿地坐到一旁,不服气地嘟囔:“难道成亲之前只能拉拉手?在我们那早就全垒打了,说不定连孩子都种在了肚子里。”
想了想,又问:“你憋着就不难受?”
孟九气结,脱口而出,“你我都忍了,还有什么忍不了!”
她当即不高兴,上来掐他的手臂,最终将自己的手掐疼了,红了眼眶,气问,“你什么意思嘛!”
孟九一看,便知说错话了,忙改口,“九哥的意思是,这都是郎君该做的。”
月浓捂脸,伤心欲哭。
孟九去抓她的手,笑哄,“快把手拿下来,让九哥亲亲。”
她勉强给他抓住手,泪眼汪汪地看向一旁。
孟九快速在她面颊上亲下去,月浓一转脸,迅捷无比地搂住他的脖子,对他亲了上去。
他大惊,偏偏唇上那柔软的触感更叫人心惊。
她闭目,面上似乎有泪,湿漉漉的,楚楚的姿态实在动人。
他便从心上生了柔情和贪恋。
只是她的热情仿佛带了钩子,最终勾出他的心火,仿佛爱极又似乎恼怒,不顾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反抗,狠狠欺负了一回。
月浓倒在他怀内,闭了眼又睁开,仍旧泪盈盈一片,面上更是艳若桃花。
他只敢看一眼,就看向别处。
她偏又追问,“九哥,我好不好?”
孟九不答,她就追着不放。
最终被逼无法,孟九闭目哀叹,“哪里来的妖精啊!”
“虚伪!”月浓在他怀里哼哼,“明明到最后欲罢不能,人家都快昏倒了,还缠着不肯放。”
孟九自暴自弃地一拍额头,高声问:“慎行,到了没?”
恰巧马车停了下来,传来慎行的应答:“九爷,已经入了府门。现在院门外。”
他如释重负,以飞快的速度下车。
慎行看得一脸莫名,月浓却得意洋洋地做了个握拳的动作。
你逃得过吗?
孟九见她如此,便如有人逮似的双手滑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