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章 做买卖(第2/3页)  遇上孟九的那些日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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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了起来,叫嚷着:“哎呀,安国哥哥,他被我扔在了太学门口,怕是还在望天呢!”

    说着就要起身。

    孟九却按住她的手,道:“我去。”

    月浓急红了脸,“不行,我去去就回。”

    他这次却很坚持,将她的手按下,仍是那句:“我去。”

    她不解,摇头,“不,九哥,你不方便。”

    至于为什么不方便,他们心照不宣。

    孟九安静而深沉地看着她,说:“月月,这是九哥该做的。”

    在他罕见的坚持面前,她悄声退步,仍旧担忧地望着他不放。

    孟九安抚地拍她的手,“安心睡觉,我叫上慎行,去去就回。”

    说完,下床,摸到床头的拐杖,拄着走了数步,才坐入轮椅。

    月浓独自躺在床上,忽然就想到白日里他在马车上也说了颇类似的一句,那是“这都是郎君该做的”。

    忽然的,她就释然了,不再在心里怄气。

    她的九哥不是不喜欢她,只是有他的喜欢方式。

    那是他认为的,最妥善保护她的法子。

    人总是坚持以自己的方式爱人。

    那是一种表达,对自己的表达。

    她不能强逼着他放弃自己的方式,那和逼迫他放弃他自己有什么分别。

    她再爱他,也不能给他一个自我。

    正如,她爱他,坚持以她的自己的方式。

    当孟九回来,重新躺回她身边时,他再去牵她的手,她默许了。

    他似乎因此格外高兴,竟然有些语无伦次,“月月,你知道冬离吗?就是那次在大漠中,向你拔剑的小郎君,孔郎君呆在太学门口,不肯移步,我和慎行都无法,冬离不知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竟然就让他乖乖跟我们走了。”

    月浓悄悄转过身,语含娇俏,“他朝我拔剑,险些杀了我,九哥不替我报仇吗?”

    “他尽忠职守,我怎好随意责问,不过嘱咐他下次别一上来就把刀剑架到人脖子上。”见她不说话,便问:“要不明日罚他跪两个时辰?”

    她终于哼了哼,说道:“难道我就忠奸不分,你若真如此,今后石舫里的人可都要视我为红颜祸水了。况且他今日也算帮了我,你明日该替我谢谢他才好。”

    她的那句“替谢”可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便说:“好。”

    月浓看来,朝他近了近,轻声细语地问:“你今日帮我更多,我是不是也该好生谢谢你才是?”

    孟九只觉心上一酥,接着唇上一软,酥酥麻麻的,蜻蜓点水而过。

    她道一声“晚安”,立即背转过身。

    他许久才醒过神来,半边身子都木了,望见她娇嫩的肩背,心上一趟而淌过的是无尽的柔情。

    手指紧紧扣住她的。

    月浓闭目,咧开嘴偷笑。

    既然你有你的坚持,她也有她的方式,那就各凭本事罢,看到最后,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冬离没想到,孔安国来到石府的那一晚便注定他今后安宁日子的结束。

    他更料不到,不过一句虚言,竟然就给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孔安国自来到石府,翌日一睁眼,便追在冬离身后追问,如何能上天。

    冬离无语望天,他也很想知道!

    实在打发不过去,就小露一手轻功,并把功夫练成的难度夸大得九曲十八弯。

    不料,孔安国一向是个最坚强勇敢的孩子。

    第二日,五更鸡鸣时,就去敲冬离的房门,美其名曰:站梅花桩。

    冬离打着哈切陪他蹲了三个早晨的树桩,终于在一日午后,爆发了,一状告到了孟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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