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心底也很善良,一看就是福运长隆之人,您今后一定能遇到贵人,嫁个好夫婿,公婆和善,夫君疼爱,女儿乖巧,儿子聪明,最归您这辈子到下辈子都平平安安和和顺顺富贵吉祥。”
那老板面皮薄,禁不住她这一长溜的奉承话,便道:“承你贵言。这真正买花的,非富即贵,要么就是大的酒楼饭庄或歌舞坊卖几盆装点门面,瞧您也不像缺钱之人,何苦来操这份心。”
月浓听得眉开眼笑,闻言摇头,“我九哥是很有钱没错,我却是个穷光蛋。我这所有的,都是他给的,哪能算是我的呀,您说不该我操这份心,该谁操啊。今日我闹哄哄的将这些花搬出来,便没打算再搬回去。便是挨个的白送出去,我也要将它们都送到别人手上。”
那老板没料到她小小年纪竟有这份志气,倒是呆了呆。
那车夫却为他家娘子百折不挠的毅力叫苦不迭。
正说话,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扭着腰肢进了花店,挑三拣四一番,问:“这些花儿粉儿的,我们坊中的小娘子都看厌了,就没个新鲜品种?”
月浓耳尖,听个正着,待那妇人出了花店,忙上前低身赔笑,指着满地的鹤望兰说:“这位年轻貌美的姐姐,要说整个长安城的新鲜花儿,就没有比得上我们家这些的。独此一家,别无分号。这花一摆上去,多热闹啊,远瞧着还以为是水鸟呢,近看原是花儿,这颜色,多么新鲜艳丽,就如您的美貌一般。若是别在头上,胸口或腰间,也好看极了。”
说完,亲手掐了一朵,插入那妇人头上,合掌赞道:“真美!人与花儿相得益彰。”
那妇人眯眼看来,曼声问:“多少钱一株啊?”
“嘿,您这话说的,一看你就是常买花儿的,我哪敢向您开价啊,好姐姐,您说多少就是多少。不过这花盆可不赠送。”
妇人翘着指头,微一点头,“行吧,二珠钱一株,不二价,看在你说了这么一箩筐好话的份上,我给你包圆了。不过这钱你得随我去拿一趟。”
月浓眼睛一转,便笑:“好啊,那怕什么,不过这花盆我可是租的,”
随手指着那车夫,“他们家有块花田,就租了他们家的田和花盆,要不先让他把花盆都取了?”
那妇人眼也不抬,随手一招,“跟着去吧,把花拉过去,我那自有师傅换花盆。不过你这穿衣打扮怎么比花农还好。”
她随口便道:“租的,三个时辰。听说买花的都是有钱人,怕穿差了人不买我的花。”
妇人点头,“行吧,这就走吧。”
月浓刚犹豫,那妇人就面露不耐,她只好提议,“要不这样,方才这店里的姐姐帮了我许多,我这也不能不知恩图报,就送她一盆花,您容我一会儿。”
妇人不耐,终究点头,并催促,“快点,我可没功夫给你耽误。”
月浓果真挑了盆花,送进店去,没一会儿就笑容满面的出来。
她跟在那妇人后,车夫则载着满车的花驾车在后。
不过一盏茶功夫,二人就入了一家脂浓粉香的歌舞坊。
妇人领她入了间女儿闺房,便说:“坐吧。”
月浓端着茶杯,在手中转来转去,也不喝,见她始终不提钱,便问:“姐姐,你不是说拿钱吗?”
她笑:“好妹妹,少不了你的钱。”
她便放心地笑了,便开始扯衣襟,问:“你这里怎么这样热,脂粉太浓,熏得人发昏。”
妇人越笑了,“热就脱衣裳,怕什么,我还看你不成。姐姐替你脱。”
说完果真上来牵月浓的手。
月浓口干舌燥,便一口饮尽了杯中茶水。
听她这话,觉得有理,就倚在她身上随她去了。
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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