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继续哭着,抽噎着断断续续道:“陆,陆放,我,我们,我们分开,吧。”
他听清了她说的话,忽然冷笑一声,语气重又冰冷起来,嘲讽道:“还没怎么在一起呢,就说要分开?”
“你,饶了我吧……”
“这段时日的甜蜜都是假的吗?”
“不是,但回忆起来很痛苦。”
他大吼地问道:“我的喜欢就让你那么受罪?”
她一言不发,只是继续抽噎着哭,他猛地把电话挂断。李云在明白,一切都over了。陆放从不接受任何人的羞辱……
她抹了抹眼泪,吸吸鼻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她给哥哥打了一个电话,她告诉哥:“明天就把项链寄来还我。”
哥有些支吾,犹豫道:“哥尽量,尽量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坚持道:“不能尽量,你明天必须寄来还我。”
哥的口气为难起来,解释道:“你容容姐太喜欢那条链子了,我上次跟她说过一次了,她以为我在跟她开玩笑呢,还说我如果再提一次就要跟我分手。”
李云在的声音冷了下来,淡淡道:“那就分手。”她不也分了吗?凭什么要为你们那点虚荣幸福,让她欠上陆放一辈子。
“妹妹,你肯定不是这样绝情的人吧?哥知道你在跟哥开玩笑呢,你再宽限哥一些时日吧,好吗?”
“不好。”她用另一只手抹自己不停流出来的眼泪,命令道,“你要立刻还给我。”
“妹,你这样太为难哥了。”
她的耳边忽然回荡起陆放的那一句“我的喜欢就让你那么受罪吗”,情绪一下子奔溃了,她对着电话发疯地哭喊:“我让你把链子还给我,我他妈的让你把链子还给我!”
果然粗话是最容易学的,陆放是个好老师。
四日后,李云在收到了哥哥寄回来的项链,她只打开看了一眼便转寄给陆放,她想这样便不能算欠他太多了。他再也没有打电话给过她,尽管那正是她所希望的,起码,表面上希望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忽然爱上了打羽毛球,学习之余,总拉着舍友们去练打。她依旧去给学生补习,但她再也没去过陆放家,更没去看过两只胖子。也许它们已经被送回翟都了吧……
她遇见过陆放好几次,隔着空气和车窗,他的suv在她等车的公交站牌前经过,她不敢往里看,把视线收起来,装作根本没注意到。他也不曾在站牌前停留过,直接地把车开进对面小区的车库。
她有时候不禁怀疑他是故意出现在她面前的,不然为什么偏偏总是在她从学生家中出来,站在车站下等车时回家来。但想想又怎么可能呢,一切只是碰巧罢了。
有一个星期四,傍晚天气不是很好,李云在本来想打电话跟学生家长请假不过去的,但看了看天,雨断断续续地一直在下倒也没真正成什么气候,如果这样就请假,似乎也不太好,毕竟前一个星期因为其中一个舍友的生日,她刚请过一次假。
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去家教。
在给学生讲题时李云在发现他有一个地方出现了知识点混淆,她便把相关的知识点系统地给他理一遍,全讲完时距她正常下课已经过了十分钟。她赶紧收拾东西,拒绝了学生家长避雨的挽留,冒着大雨出来,赶到车站时正好看见回学校的公车已经开到前面路口了。
尽管举着伞,但大雨还是将她的鞋子以及裤子都打湿了,伞也有些漏水,不断地有雨沿着缝隙滴到她柔软的长发上。她垂头丧气地走回站牌下等下一班车。回学校的公车大概要二十几分钟才有一趟,她有得等了。
站牌下没有其他人。雨越下越大,风一吹,便斜着拍下来,李云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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