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跟着二龙，二龙也不言声，拐了个弯，柱子他们看不见二龙俩了，二龙一扭头刚要发作，老五一下按住了二龙的手一脸的哀求：“龙哥，我真以为那枪没装弹了”

    二龙一推他用手指指他：“你丫想害我呀”

    老五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龙哥，我真不知道，这枪柱子拿来的，我记着看过没装弹呀”

    二龙一看老五那样心里也不落忍了反正也没出嘛事，量桂生子也不敢报官。摆摆手：“算了，算了吧，”然后又一歪脖子冲他说“太悬了”

    老五又道谦，然说了几句扭头走了，刚走两步二龙又叫住他，从口袋儿拿了一个信封，里边厚厚地有一大叠子钱：“领哥儿几个耍耍去吧！”

    老五还要跟二龙客气，二龙摆摆手，老五拿钱走了。老五办事一直挺靠谱的，今天怎么办这个破事涅，有点后怕呀，要是桂生子楞点儿的话，我腿就完了。

    还好没出什么事，就弄死只狗，不过那狗也真可恨早该死了，桂生子肯定吓坏了，呵呵，这个二逼原来也是个怂货，别看长的五大三粗的，胆儿不大，今天这事办的还算行吧，把他治服了，但是吓了自个一跳。

    二龙又翻窗进了楼，回到家，今天起早了，倒床上想来个回笼觉，但就是睡不着，翻来复去的，在床上赖了一个多小时，一看表快8点儿，肚子也有点饿了，起来吧，吃早点去，下床穿好鞋，出了家门，上了街，街上熙熙攘攘，都是上班的人，人如流水，车如龙。这个点儿吃早点的人已经不是最多的时候了，孩子们都上学了，上班早的人也吃完了，早点铺儿和早点摊儿周周围人还是不少。看了看，早点还挺全，油条，油饼，豆江，豆汁儿，焦圈，老豆府，馅饼，包子，火烧，还有摊煎饼的。

    吃点什么呢，二龙左看看又瞧瞧。

    炸油条的老王头系个白维裙和他老伴正忙活着呢，一个炸油条一个买豆腐脑，儿子和儿媳妇忙活着给食客们送餐。二龙冲老王喊：“来两根油条，一个油饼，脆点啊，有豆汁儿吗，有，再给我来碗豆汁儿，再来焦圈吧”

    老王头冲二龙笑笑点点头：“好累，稍等”，老王一家子全是山东的挺实在的，他这儿的油条儿个头不小，尤其油饼炸的倍儿脆，另外他的用的油好，都是正规的产品，另外他们家的豆汁儿不错，挺地道的。现在老北京的早点儿都是外地人做了。

    二龙找了个座坐下来了。看了看周围，嘿！卖烧饼的孙头儿没出摊儿呀，孙头儿河南人，嘴皮子倍儿活儿分，爱说爱逗的，还好唱几口豫剧，有时烙着烙着饼就哼哼起来了，一高兴还就唱出来了，别说那味儿还挺浓，二龙就爱听他那两口。尤其爱听他唱的朝阳沟。

    二龙问老王：“孙头儿怎么没出摊呢”老王低着个脑袋炸果子：“回老家了”

    老王和孙头儿合租一个院子，孙头儿就一个人，老王是一家子，孙头儿没事就在老王那儿蹭吃蹭喝，老王人实诚不不计较这个，正好还有个能聊的上来，都在外边混有个境遇差不多的朋友不容易。

    老王接着说：“昨晚上老孙儿怎么也睡不着，10点多了还要拉着我喝酒“5点多我俩起来点炉子的时候，孙头儿问我夜里听见院子里耗子叫了吗，我说：没有，孙头说三点多，他听外屋有耗子叫，他出去看了看，看见一个耗子坐地上，看了他两眼就走了，后来他一直没睡着。

    门点老家来电话了：说老孙他老母亲走了。

    这时老王他媳妇把油条和油饼端上来了说了句：老孙他妈是属鼠的

    二龙听完，愣半天，汗毛孔有点儿炸，脖子根儿有些发凉，还有这事呀，哎呀，这人世间真的有好多东西很奇妙啊！说也说不清楚。

    其实二龙跟高兰之间也很奇妙，好多事也说不清楚。

    二龙正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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