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墨宸看着楚逸寒,轻声说:
“这次我为了看望父皇而来,却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赌气要走,是儿臣不孝。”
楚逸寒觉得心中一暖,见楚墨宸态度已有松动,便趁热打铁地说:
“那墨宸正好将户部这事接手,每天有事做,也就没时间听别人的闲话了。”
楚墨宸低头想了很久,才开口道:
“好,那儿臣就遵父皇旨意,帮楚国做点事。”
楚逸寒顿时喜上眉梢。
“如此甚好。之前因为南方各地春旱拨了不少钱财过去救灾,现下国库吃紧,户部的担子不轻,墨宸就辛苦些吧。”
“为父皇解忧,谈何辛苦?”
楚逸寒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终于解决了这几日一直心心念念的难题。
楚墨宸回到揽月阁后,写了封信让轩辕昇悄悄送到潘之道府上,顺便将刘筌珍藏的野山参也带去了两株。他站在窗前看往东宫的方向,轻轻笑了。
户部我已握在手中了,不知太子你此刻是否正怒火中烧?
梅斌扬已经在屋里走了三四圈,转的人头都晕了,楚墨临叫住他说:
“岳父稍安勿躁,你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梅斌扬焦躁地说:
“殿下难道就不着急吗?三皇子已经说好待两个月就走,现在皇上却突然下了旨,又让他管理起了户部来,这不就是让他渐渐插手朝政的意思吗!”
楚墨临气定神闲地说:
“父皇只是想借此机会将他在身边多留些时日,或许并没有其他意思。”
“殿下!皇上现在是没有其他意思,但是看三皇子的手段,他这招以退为进既得了皇上的信任,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慢慢地,皇上定会对他另眼相看了呀!”
“那岳父有什么好办法呢?”
梅斌扬一时语塞,楚墨临示意他坐下,开口道:
“从一开始,父皇对于墨宸的事就不与别人商议,都是一锤定音,难道我们还能抗旨不成吗?”
梅斌扬愤怒地说:
“潘之道定是瞅准了机会,趁我去军中巡视缺席早朝,才敢提出这样的提议,我若当时在场,势必要力劝皇上三思而行!”
楚墨临却笑了。
“岳父真是气糊涂了,父皇有意留下墨宸却苦于没有良方,潘之道此举直接遂了父皇所想,岂是旁人能轻易改变的?若你当时在朝上力劝父皇,恐怕早已惹得父皇暴怒,现在只能在府中反省了。”
梅斌扬冷静下来想想,确实是这样的道理。如若自己因为此事与皇上据理力争,更加会让人认为自己是站在太子一边所以容不得三皇子,到时候反而拖累了楚墨临。
“殿下,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三皇子□□?皇后娘娘怎么看待此事?”
楚墨临叹了口气说:
“母后说,为这件事闹一次两次,父皇会因为那些过往之事有一丝愧疚之情,还能将她的话听进心里,可是闹得多了就会惹人厌烦,父皇总归是皇上,一旦触怒他,后果会不堪设想。母后说且先静看墨宸还有何动作,他要真的有不轨之心,父皇自会出手,我们不必慌张。”
梅斌扬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他也清楚,杨晚说的就是现实。现在的楚墨宸就是摆在眼前的一把刀,一旦出鞘便会致人死地,可是偏偏这保护他的刀鞘是皇上,让人动也动不得。
“三皇子太过精明了,他先从户部入手,因为户部只管银钱不管兵权,这样皇上就不会察觉到他有什么企图,殿下也没有反对的理由。可是六部之中,户部才是最重要的,所有赋税、军需、俸饷全由户部掌管,简直就是笼络朝中众臣最快最方便的途径。”
楚墨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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