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
夏天放下电话,心里想:“这黄忠惠在搞什么名堂?像特务似的。”
半小时后,黄忠惠打来电话:“夏经理,你好!”
夏天半开玩笑地说:“最近怎么样,调到国安局去上班了?你的科台也变了模样?”
黄忠惠笑着问:“留全名的事吧?”然后解释说:“最近黑白两道找我搞事,到了晚上四点钟,科机还在拼命叫,我老婆鬼叫一样说烦心死了,所以留全名的才可以进来。你最近还好吗?”
夏天说:“你是我们的主要客户,见不到你能好到哪里去?”
黄忠惠说:“我有几次要找你的,但是,最近我身后总是有尾巴……”
“有什么尾巴?”夏天打断黄忠惠的话,问道。
黄忠惠说:“一两句说不清楚。这样吧,明天中午我到南方大酒店,我们两人一起吃午饭。你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带任何人来。不见不散。”
“好的,明天见。”夏天算是跟黄忠惠也联系上了。但是,听了黄忠惠的讲话,总是觉得有什么事一样,不得要领。
第二天上午九点,陈善为如约来到夏天的办公室,夏天很客气地让坐,然后开了一瓶矿泉水给他,看了他的精神状态,对他说:“陈总是瘦了,辛苦了。”
陈善为说:“我是出差到河n的时候,发现特别不行了,原来还想到上h给你们搞点资金的,怎么说也感到力不从心,到了医院一看,真的不行了,就住了下来,这一耽误就是一个月,出院后一联系,资金早就走了,还说我不守信用。人就是这样,碰到不走运的时候,喝水都会卡着喉咙。”
夏天相信陈善为说的,便对他说:“你和我们行长之间需要交流,把双方的难处都讲清楚,看怎么样搞出一个双赢的局面。由于行长是后来的,我找不到你,他就会以为我和你有什么交易。有些话不好说,所以要请你多跟他说。”
陈善为说:“我也承担着很大的压力呀!我这个三八大厦是几家合伙盖的,如果搞不成,那么前期费用几家就要记清楚,到日后大厦建起来的那天,再摊入成本,这是多麻烦的事,你看我这个进帐单,就是把钱划给谁了,并帐的时候用的。我今天拿来也让行长看看。”说完,他拿出了一张像报纸一样大小,贴满进帐单回执联的纸给夏天看。
夏天一看,在二开纸上的密密麻麻的进帐单,应该是他们公司的资金去向图。便试探着问:“能不能给我留个底?”
陈善为马上说:“这个不行。”
他接着说:“我难做人的地方在于:原本这个项目我们研究是给招商银行来做的,后来你们的庄总、王总。也就是王行长都打保票。我便觉得打生不如打熟,与你们打交道熟了办起事来容易,这才在阴沟里翻船,搞得我左右不是人了。”
夏天说:“我们现在去看看王行长?”
陈善为说:“去吧。”
夏天和陈善为来到行长办公室,正好陈作业与王显耀在商量工作,看到陈善为到来。笑着对他说:“陈总是稀客,我叫夏经理几次与你联系,要见你一面,说你住院。身体现在怎么样?”
陈善为看到王显耀也在关心自己的身体,感激地说:“我和王行长的身材差不了多少:也是一般高,也是那么瘦,怎么说呢?就是一根稻草上绑着的两个蚂蚱一般。不过,有一个好消息,阎王爷不太喜欢我们这种讲肉头没有肉头,讲重量不上秤,讲漂亮会吓着小姐的人。当然喽,王行长这类型还是挺讨现代小姐喜欢的。”
王显耀苦笑着说:“陈总拿我开涮啊?”
陈善为说:“真的,躺在病床上让我想了很多,也失去了不少机会。我本来到了河n,还要去上h给你们搞点存款进来的。路上病倒了,一个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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