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志趣相投,结合也不算意外。”
“是为了我们谭家的权势,还是为了你们安家的生意,还是……为了不让苏郡格伤心?”
“……”
“安董事,你和林嫣结婚又离婚,这其的缘由,我不是猜不出来,现在又来这套,你有没有觉得故技重施简直是在侮辱你我?!”
“……”
“那我告诉你,齐昱,我非嫁不可,因为如果不是我,还会有别人,不是我谭芷檬还会有别人被安排给他,你能猜到是谁吗?我猜不到……”
“……”
“我确实配不齐昱,也不想再跟齐昱有任何的瓜葛,可是,江孝全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我们,不管是齐家,还是谭家,我们都逃不掉了……”
“……”
“我不跟齐昱在一起,换做别人,能容得下苏郡格和她的孩子们吗?齐昱是来抗击日本人的,你忍心看着他前线杀敌,后方却妻离子散吗?”
安楚辰被堵的发慌,他一句反击的话都说不出来,谭芷檬所有的话语都直击人心,疼的像针扎一般。
“谭小姐,我错了,抱歉……”
“其实我也心有不甘,可是你知道我是怎么从凌云寺死里逃生回来的吗?”
日光西斜,扒在窗棂留下最后的依依不舍。
谭芷檬的给安楚辰讲她在凌云寺不堪回首的遭遇,如惊魂噩梦,本来此生她都不愿再提起。
清晨,霞光微萌,谭芷檬这日也不只怎么了早早的醒来。可是‘床’铺温热,她醒了却不想起身。
撩起窗帘,看凌云寺跟她一样睡意朦胧的醒来,瑞竹见她醒了,打着哈欠给她披棉衣。
只因为她今天有个大计划……
主持听到了谭芷檬的要求,直摇头,“阿弥陀佛,谭施主,你要剃度出家,可是贫尼看你并非真心向佛,而是尘缘未了,一心躲避。只是这尘世缘分未尽,你算是剃度,也不能真的能了却俗事,你还是再斟酌斟酌吧。”
主持将谭芷檬端来剃度用具往旁边,推了推,然后接着捻珠念佛。
谭芷檬这边还没有逞强的辩驳,那边听见外面鬼哭狼嚎一般,嚎叫声将人的心脏跳动都给给打‘乱’。主持一时也是慌了神‘色’,却还强忍镇定,‘交’代瑞竹和谭芷檬先到后院休息,她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这一看不要紧,谭芷檬是最后一次再见主持了……
“你知道的,凌云寺里都是尼姑,吃斋念佛,普度众生,可是这一队日本兵闯进来以后,一个都没有放过她们,主持被羞辱,燃火*,其他的人也都是被*之后死的死,残的残……我跟瑞竹当时情急没有走好,掉进你们那次去挖的‘洞’里,是苏家的地库里,才躲过了一劫。后来幸亏有附近村民去给军队报信,这才来了士兵,把这一队的日本人给灭了,要不然,你现在压根看不到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安楚辰,你说我们是知己,是知音,是志趣相投,你可以娶我,可是你告诉我,你爱我吗?如果瑞竹也能识断字,懂得诗词歌赋,我想她一样可以成为你的知音,你的知己。我跟你不过是一对能说得话的搭子而已,有没有情爱,咱们谁都清楚……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对不对?你说,对不对?”
“我给齐昱的承诺,给苏郡格的承诺,先给你看看吧!”
从声嘶力竭到啜泣喃喃,谭芷檬的话越说越没有力气,她伸手,一把揪下了自己头的假发,‘露’出的是光秃秃的脑壳。
“谭小姐……”
安楚辰决然没有想到的一幕,她竟然自己给自己把头发全都剃光了……
她已决心从此以后长伴青灯古佛,只是江孝全对齐昱的猜忌,让她不得已将剪去的秀发重新缝成了假发戴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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