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兮笙”时域泽站在她身前,慢慢俯下身子,也慢慢的把她迫倒在床,“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纵容?”苏兮笙不服,“你分明就是约束我,强迫我,压榨我,管束哪有纵容。”
时域泽眼眸微眯。
目光危险狠厉。
“在我面前,最好别这么爱顶嘴。”
“……”她已经意识到危险气息,所以噤声。
“这里。”时域泽诺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指腹,落在她的唇瓣,“任震轩动过吗?”
她摇头。
“没撒谎?”
他在她的上下唇瓣。
游移,摩挲。
苏兮笙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上,传递着滚烫的温度。
还有他贴来的身体。
有一股热流膨胀。
她意识到危险。
赶紧又摇头。
“没撒谎,真没撒谎。”
“苏兮笙,不管你和我表哥有过什么过往,你以前有多爱他。”他发布命令,“从今以后,你眼里只能有我,我才是你的男人。见到任震轩,保持五米以上的距离。”
五米?
她倒是可以离任震轩远远的。
那种人谁愿意和他站在一起,等等,表哥,任震轩是时域泽的表哥,她怎么不知道,怪不得他大发雷霆。
不行,她还要报仇雪恨呢!
她办不到。
“时域泽。”她仰望着他,“凭什么你要我坦白,我就必须坦白,你要我和任震轩保持距离,我就必须保持距离。你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柯韵嫣呢,你没做到坦诚相待,凭什么要求我这样,要求我那样?”
“要坦诚相待吗?”
时域泽笑了笑。
坏中带着妖孽。
下一刻抽开腰间的浴巾。
苏兮笙顺着他坏笑的目光往下看。
结实的胸膛腹肌。
完美的肌里线条。
小麦色中,透出的男人魅惑气息。
再往下……
苏兮笙不忍直视。
“时域泽,你又想耍流氓了?”
大半个月没有被他强迫了。
她的腰痛背痛,才刚刚好呢。
又要被折腾吗?
“禽兽,你难道就不能不用强的?”
“你不是要坦诚相待吗?”时域泽抱住她的细腰,“现在够袒,够诚吗?”
-
结果……晚上,奋战到底……
被时域泽榨干了体力。
苏兮笙一觉睡到天黑。
醒来时。
已经没有时域泽的身影了。
满屋子的黑。
黑色的皮床。
黑色的冰丝被毯。
黑色的窗幔垂帘。
黑色的各种枪具,挂满了整片墙壁。
这就是时域泽。
和他沾边的,都一个黑字。
他就是黑暗地狱里的魔王。
走到哪里,都将生灵涂炭似的。
她可不想被他毁掉。
她要逃。
“时域泽,我想去逛街。”
“晚上八点了,你还有心思逛街?”电话那头的时域泽扯了扯嘴角,邪魅一笑,“看来我应该再消耗消耗你的体力。”
“下个月爷爷大寿,我这个准孙媳不应该给他准备一份礼物吗?”
“可以。”
“管刑。”时域泽撂了手机,目光专注在桌上的军事地图,“派几个人,好好跟着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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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时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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