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是不是很有问题?”
素凌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接过那张被揉的有些皱的纸,细细瞧了瞧那上头的各味药材,末了皱起眉头道:“配要这事儿我不是很懂,不过我也知道这两种药加在一起喝久了会让人丧命的。”
她又看了一遍那份药方,抬眼向萧暮雨问道:“这个字迹不是你的么?我都知道的东西你怎么会犯错?”
“是啊。”萧暮雨在她身旁坐下,双手枕在脑后靠到墙上,“这么简单的错误我怎么会犯?”
素凌云垂着眸子转了转眼珠,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模仿你的笔迹,私底下换了药方,再栽赃于你?”
“目前看来也唯有这种解释。”
“可是为什么?”显然素凌云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你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你?将你当成个幌子么?”
萧暮雨点了点头。
“不过,是谁呢?”
“你说;;”萧暮雨侧过头,慢慢向素凌云凑过去,嘴角勾着一丝痞气的笑意,“掌门死了,谁受益最大?”
素凌云一脚稳稳当当落在萧暮雨胸前,将他挡住:“受益最大?那必然是继承掌门位置的人咯。”
“这不就对了!”萧暮雨一拍手,“掌门死了就要有人接手门派,而这时候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掌门的人,嫌疑便就是最大的了。”
“不过现在我们都被关在这里面了,你就算知道些内幕又有什么用了?”
萧暮雨按了按她的脑袋:“别急,会有办法的。”
夜深人静,一道黑影从牢中闪过。
“唔!”
守在牢房外头的两名弟子被打晕过去,那道影子再次闪过,一下子便没入了树丛中。
素凌云方才在牢中摩挲着那张纸上的字迹许久,又是嗅又是对着光看,就差点没把它吃进去。研究了好长时间,她与萧暮雨确定道那写字的墨汁不是寻常的东西,在市面上少见的很,如若能查到是谁用了这个墨汁,那想必就能晓得是谁要陷害他们了。
是以她才会撬开了门锁,将萧暮雨偷偷放出去,让他趁着月黑风高去居天门里头转一圈,瞧瞧究竟是什么人用这样稀罕的墨汁。
萧暮雨自然也不会傻到一个一个去查,既然是珍贵的东西,一般的弟子必然是用不上的,这样一盘算下来,无非也就是那么几个人了。
以萧暮雨的本事,要查那些人一个晚上绰绰有余,还未等牢房外头看守的弟子醒过来,他就已然自己回到牢里,又将自己和素凌云锁住了。
“怎么样?”素凌云正在打盹,听到细微的声响却也立即就醒转过来,抬头看着萧暮雨问道。
“不怎么样,已经查到了。”
“哦。”素凌云似乎对结果不是那么关心,也算是她信任萧暮雨吧,他既然说查到了那就是查到了。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干草堆,示意萧暮雨坐下,看起来他俩的当务之急已经解决了,那么有些事情她也要问问清楚了。
萧暮雨显然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以为她是突然发了善心要关心关心自己,心下一时有些欣慰,就傻兮兮地坐了过去。
素凌云换了个坐姿,紧紧盯着他,审问道:“先前我没问,这事儿就不算了,现在我要问起来,你须得好好给我回答了。”
萧暮雨被她上来这么一说,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
姑娘依旧是死死盯着他不放,眼中印着微弱的烛光却也显得格外锐利,萧暮雨颤了颤,心说不太妙,这姑娘怕是知道了什么。
素凌云向前凑过去,鼻子尖几乎抵住了萧暮雨的鼻子,她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会儿萧暮雨却是不退了,他的身份在她面前瞒了这么久,怕是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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