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屋外,另一番场景。
尤拓摸着碗口,想了想,难道自己真是得了天下失了她吗?难道真的没有机会了?
“你叫情儿?是那日给我送信的情儿吗?”尤拓确实记不清楚他的模样了。
“嗯,正是奴家。”
“那你是?”
“奴家是被送来照顾公主的,奴家就是个下人奴才。”
“别,看你的衣服,应该是给公主做个小侍的吧。”情儿心想,尤拓不愧是皇子,观察东西这么仔细,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印证了情儿的想法。
“奴家不敢当,公主心疼奴家罢了。”
“既然你是照顾公主的,那公主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尤拓这么一问,可难住了情儿,这说实话吧,尤拓肯定会对伍月有意见,这要是让公主知道了,肯定会找自己算账的。可是说瞎话吧,总要有个尺度,太假了尤拓肯定能猜出来还会对自己有不好的印象。
“奴家没照顾好公主,让公主磕着了受了伤,奴家罪该万死,奴家以后一定尽力照顾公主。”情儿知道,一切揽到自己身上最安全。情儿这么一说,尤拓也不好接着追究了,既然公主都没责罚,自己更不能说什么了。
“好,那伍月公子脸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情儿一听,尤拓怎么老是问怎样的问题啊,这说不好都是得罪人的事。
“这个,奴家就不太清楚了。”
“这几日,公主应该没在静春院住着吧,所以,你应该知道伍月公子怎么了?”尤拓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公主和伍月在一起,情儿既然照顾公主,自然熟知伍月的动向。
“尤公子,您千万别误会,伍月那日受了伤,替公主挡了闻人公子的匕首,所以这几日公主一直在照顾伍公子。”情儿心想,我可不能做坏人,把公主府弄乱了,自己的仇也别想报了。
“还有这事?”此时的尤拓不知说什么了。
“闻人公子那日和公主有些不愉快,险些伤了公主,可后来看,都是一场误会,公主并未惩罚闻人公子。”情儿深知,让所有人相安无事,就是自己最大的优势。
“嗯。公子还要喝些姜汤吗?”尤拓看着已经空了的碗,正要回答,内屋门开了。
“尤拓,我这一身如何?”蓁蓁本心想着出来只是打个招呼,不然不知说些什么,很久没见,总觉得有点生疏了。尤拓抬眼便看见换了一身嫩绿袍衫的蓁蓁,那精致的马蹄花刺绣,还有那象征着身份的玉佩,以及平坦看不见凸起的小腹,心里陡然生出异样的感觉。
“公主,这里还有姜汤。”尤拓一时不是说些什么,赶紧说道。
“好。”蓁蓁坐下来,端起碗开始喝起来,屋里静静的,谁也不主动说话。
“尤拓,我觉得特别抱歉,害你丢了正夫的位置。”蓁蓁放下碗,一出口便让尤拓尴尬到忍不住咳嗽,而一边的伍月想提醒蓁蓁说话的方式方法,可是又觉得没有必要。
“公主,没有你来告诉我,我迟早也会知道,也会回国的。只是,那天我听说你被伍月公子的母亲带走了……”尤拓抬头看着蓁蓁,带血的纸条依然还放在自己衣服里最贴近心脏的地方,其实尤拓早已清楚了一切,可说出来就尴尬了。
“我听情儿说,纸条给你了,这就够了,就是上边的血迹可能有点吓人。”蓁蓁嘻嘻地笑起来,缓解凝滞的气氛。
“公主,我知道你被带走了,却没有……”尤拓看到蓁蓁的笑容,反而觉得心里犹如针扎一般。
“哎呀,有伍月保护我,有湛蓝和小家去救我,更何况我当时就是让你回国的啊。可我没想到,竟然害了你。”蓁蓁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尤拓,又赶紧别过脸看了伍月一眼。
“伍月,你也坐下啊,老站着干嘛。”伍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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