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切。上次在这边服刑,我可是见多了。一些判七年的,我见过四年就出去,表现一般的五年半也获得自由。”他说着顿了顿,见没人问话,便接道:“前提是要有钱,也会做人,做事一定要快。‘快车手’减刑或假释,他们比那些慢手慢脚的人容易。至于做事慢手慢脚的,又没有钱的,那只能把刑期坐满,一天不拉地坐完……此处有省略——江锋……
“那如果有钱,做事慢,怎么办?”进入市区,吴鸣被忽闪而过的行人和眼前的繁华,缭乱得眼睛难受,便动了动右手,以提醒是在问李素坤的话:“难道还有捷径可走?用钱去买刑期?”
“不可能,现在的狱警谁还敢这样,两千年前就难说。”李素坤再次把声音压低:“现在是通过合法手续买刑期,你要是有钱,孝敬那些老大,他们给队长或管教们透透气,自然会安排些好事给你做,人轻松不说,在申报减刑或假释时,自然第一个会提起你的名字。法院批示,都是看干部们做的材料,材料做得好,那减刑或假释自然就轮上你了。”他说着瞄了眼前面的法警:“鸣哥,如果我们能在一起服刑,我保证让你提前获得自由。”
“你又在‘吹水’,胡说八道,我看有杯冰冻凉水,没一分钟也能让你吹成开水,你就吹吧。”吴鸣眼花缭乱中闭了闭眼睛,最后淡定地看着李素坤:“听我那个监仓几进宫的人说,在外省服刑,可是要贿赂队长,中队长,大队长才行,有那么多钱去贿赂吗?你以为像张志强那样绑架李嘉诚的儿子,然后以多少亿的收入,抽出些零头去砸人?”在一所,吴鸣听欧阳锦辉讲过张志强的事,相信李素坤也应该知道,便笑了笑。
……此处有省略——江锋……鸣哥你就不懂了,外省服刑大都是在农田里劳作,在gd这边,劳改都是做些手工活。没有外省那样肩挑背抗的劳累,如果是下到煤矿去劳改,十有八九小命会丢在里面,即便是活着出狱,那也只有半条小命残喘。你说家里只要是能揭得开锅的,亲情浓厚些的,谁又不会动心?鸣哥一次就收到一千块钱菜票,只要你带着钱进监狱,在集训队呆一个月,去了监区,不出半个月就有老大们会找你,这事我见多了。”
“我判了五年半,这次二审,看来也是维持原判。这样去了监狱,大概要在里面呆多久时间才能真正的解放?”后排靠窗户挨着柳华胜的一名羁押人员问道,他担心李素坤听不清楚,所以声音大了起来。李素坤听着没回话,只是将头沉沉的低下,他知道法警肯定会干预,便眯起眼睛听法警在前面看着问话的人吼道:“你个死叼毛,还想知道什么时候解放,再不服从管理,开庭再给你加个半年刑期。别以为我们没这个权利,但我们有与法官的建议权,说你在羁押期间不服从管教,不断挑事,让你死得毛都没有。”
“那好呀,我姆玩野,你让我出去,我保证给你大把的钱。”任维新一直自言自语地说着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的话,听了法警的咆哮,突然来精神了:“我老母有钱,你们放了我,我一定带你去香港捡钱,累的你见钱都不想捡。”他的声音,比柳华胜身边的羁押人员声音大了几倍,车厢里所有的人听着都觉得声音太大,有点震耳欲聋的感觉……此处有省略——江锋……
“你个死气性佬,再大声说话就用胶带纸把你嘴给封上。三句话不离本行,你他娘的把你弄到这个世上来,简直就是个祸害。”法警见过他在看守所胡闹奔跑,知道对这样一个神经病来说,只是对牛弹琴,声音自然也小了起来,脸上还挂着嘲弄的笑:“你老母的钱,早被你后爹给花完了,就等着一无所有去吧。”
任维新听着猛地站起,没想到头重重地撞在车厢顶上,不由得躬起身来:“你怎么知道,那死把胡用了我老母的钱,你是不是也分钱了?”他说话比法警第一声的咆哮还重,如果不是另外一只手铐在窗户的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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