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如何想得明白,这样一个人物为何会出现在他的房间之中。
“阁下是?”徐寒心中有所疑问,当下便沉声问道。
“妖气。”那人却并未回头,也并未回答徐寒的问题,而是从嘴里淡淡的吐出了这样两个字眼。
那二字入耳,徐寒心头一震,缠着白色布条的右手在那一刻猛地被他握紧,眸中更是泛起一阵杀机。
“修罗诀练出的金刚境,想要杀我?是不是还得再想一想?”那人虽未回头,但徐寒的一举一动却似乎瞒不过他的眼睛,就在徐寒心头泛出杀机那一刹那,那人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房间内昏暗的烛火摇曳,那背对着徐寒的紫色身影宛如一尊泰山压在徐寒的心头,让他不能喘息。
玲珑阁师叔辈的人物,配上那紫色长袍,修为至少也是天狩境,这样的人物,想杀徐寒不过动动指头那般简单,正如他所言,徐寒却是得再想想。
徐寒沉着眉头盯着那身影望了半晌,最后忽的像是想明白了些什么,他握着的拳头忽的松了下来。
“阁下想要什么?或者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这来者既然闻出了他体内的妖气,那么或许已然猜到了他的根底,若是想要杀他杀了便是,何须如此故弄玄虚,那么既然不想杀,那他就一定想要从徐寒这里得到些什么。
无论那是什么,在他没有得到之前,徐寒断定对方不会动手,因此他反而在想通这些之后,冷静了下来。
叮。
这时一声轻响忽的荡开,一道寒芒自那身影的身上飞出,以极快的速度飞向徐寒。
徐寒心头一惊,便要抬手抵御,但那寒芒的速度着实太快了一些,他方才升起这样的念头,手还未做出回应,那事物便猛地刺入他的胸口。
那是一枚银针。
细小c锋利,尾部连接着一根银线,若不细看,端是难以察觉到它的存在。
那银针入体,徐寒发出一声闷哼,一道道真元顺着那银针涌入了徐寒的体内,徐寒的身子便在那时生生的僵住,竟是动弹不得。
“嗯,让我看看。”那身影又一次说道。
“森罗殿的修罗诀c南荒剑陵的大衍剑种c嗯?还有天策府子的药力残余。”
“有趣有趣”
那人的语气宛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颇有些兴奋,但徐寒的心思却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
这些都是他的秘密,甚至每一个都足以给他招来杀身之祸,却因为一根银针,便被这来者看出了根底,徐寒不由生出一股赤身暴露在风雪下的感觉,那是一种几乎从头到尾,贯彻了他全身的寒意。
“约莫一年多前,龙从云带人追杀沧海流,却不想遭到了森罗殿的刺杀,随行弟子除了跟着龙从云的几位,其余尽数毙命,唯独秦可卿那孩子被一位森罗殿的修罗所救。”
“那修罗的年纪应当与你相仿,而后沧海流的身边便多了一个与你一般的少年。”
“再然后,沧海流最后一次出现大渊山附近,而那个时间也刚刚是天策府夫子失踪的时间,直到现在那夫子还是不知所踪。倒是你一个不知道来路的小子,却一跃成为了叶承台的女婿,你说这事巧不巧?”
那人慢悠悠的说道,声线轻盈,就好似一位父亲在给自家的孩童讲述着一个哄他入睡的故事。
但徐寒的身子却在那时开始了颤抖,他的一切在这个男人的推断下竟是如此清晰,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他看了个透彻。
这并非一个愉快的体验,尤其是本身就带着各种秘密的徐寒来说。
“阁下深夜来此,不会就是为了给徐某讲上这样一个无稽的故事吧?”但无论心底对于这个来者如何的恐惧,但表面上徐寒却表现得足够的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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