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为你有什么威慑力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景盛南语气中的笑意更深,“你难得聪明了一次,居然会问起我的威慑力了呢?”
刘润则有不好的预感,但又不太确定,强自镇定:“你什么意思?”
“当一个你一直觉得没有威慑力的人,敢直接打电话来威胁你,你确实应该猜到,这个人手里有很具威慑力的东西。”
景盛南的声音就像正慢慢盛开的食人花,充满危险的魅力,她轻笑着,缓缓说道:“所以,你应该好好想想,我手上,到底有什么具有威慑力的东西。”
刘润则还来不及多说,景盛南就已经把电话挂断。
办公室的灯又忽然闪了一下,刘润则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具有威慑力的东西?
什么东西?
刘润则回想着之前与景盛南的历次交集,眉头深深蹙起,难道是……
而另一边,景盛南打完电话,将手机一扔,然后愉悦地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正坐在桌子边用电脑的齐禹哲见此,无语地说道:“我觉得你需要注意一下形象。”
景盛南从沙发上端坐起来,撩了一下漂亮的长发,冲齐禹哲妩媚地眨了眨眼:“我形象不好?”
“……”
齐禹哲叹了口气,问她:“你为什么要刻意打电话去提醒刘润则我们手上有录像?”
景盛南拿起茶几上刚泡好的一杯阿华田,一边喝一边说道:“让他猜到我有问题,引他上钩,再坑他一次咯。”
齐禹哲沉默了一会儿,平静地说道:“你真是太坏了。”
景盛南无奈地看着他:“齐先生这么直白地说坏人坏,万一坏人生气了想坑你怎么办?”
齐禹哲耸了耸肩:“我这人就是如此直白而不畏惧恶势力。”
景盛南叹气,狡黠地说道:“既然你如此直白,我觉得你应该也能很直白地发现,用“坏”来形容我不是最精准的。”
“哦?”
景盛南又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眨眨眼:“你没觉得蛇蝎美人和我更相称吗?”
齐禹哲面无表情:“……哦。”
景盛南严肃说道:“美才是重点。”
“……”齐禹哲不想跟这人说话了。
齐禹哲用电脑浏览着网页,刷到微博界面时,突然抬头看向景盛南,说道:“刘润则开始公关买水军了。果然和你想的一样,他抓牢了景碧华身上有伤也并不代表是他打的这一点,伤害鉴定报告并不是家暴的证据。”
“恩。”景盛南没有太在意,“证据从来都不是非要绝对的,只要民众被挑起情绪,不绝对的证据也会变成绝对的怒点和施压点。”
宁平煜在研究所里忙得团团转,有时候他真的很佩服景碧华,能够一直保持高效率和高强度的工作,且一工作就完全可以隔绝外界纷扰。
他弄好了最后一份数据对比图,打算休息一下,于是起身去了茶水间,想给自己泡一杯热茶。
他刚走进茶水间,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老朋友高琛泓。
高琛泓的声音一如往日般,低沉中带着丝惯常的笑意:“宁大少,最近怎么都没见过你?”
宁平煜想起自己电脑里堆积如山的数据,冷静却生无可恋地说道:“本大少要工作,敬业为民,唉,本大少真是新世纪好青年。”
高琛泓笑叹:“你不出现,都没人帮我吃秋葵了。”
宁平煜调侃道:“啧,又被邱管家逼着吃秋葵,威严扫地哦?”
高琛泓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偶尔被人逼迫吃东西也是一种乐趣。”
宁平煜靠坐在茶水间的柜台边,一边等热水烧开,一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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