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爵,你听我解释,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我的病情”
说到病情,纯良也显得虚弱了很多,柔情道:“我的病情越来越恶化了,我不是怕死,我是不想死的这么早,我想和你在一起很长时间,我想和你白头啊!是我鬼迷了心窍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我现在也很后悔,牧爵,我会赎罪的,你不用再操心我病情的事情了,就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吧,为那个死去的孩子赎罪。”
季牧爵显然没有想到纯良是因为自己的病情恶化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就算说是任由纯良自生自灭了,可季牧爵知道,他怎么可能放任病重的纯良不管不顾呢。
想到这里,季牧爵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可那孩子!说实话,最初知道商竹衣怀孕了以后,季牧爵也想过要不要让他留掉,他不是心狠,只是因为他和商竹衣并没有爱情,这样的孩子生下来是不幸福的,只会让商竹衣徒增伤悲罢了。
可季牧爵也只不过是想了想而已,那毕竟是他的孩子,再怎么样他也不忍心毁掉这个小生命,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孩子,这段时间他才会这个踏实的在家里陪着商竹衣,更是直接让纯良住在了外面,不希望商竹衣有一点儿情绪上的不开心。
他没有想到的是,正是因为这些天日日夜夜的陪伴,反而害了商竹衣和他们的孩子,季牧爵一直觉得纯良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善良的女人,可就是这个他深爱愿意为其付出一切的女人,计划出这么阴险恶毒的事情才迫害他的孩子。
“就算是这样,你怎么能利用我……利用我来害死我自己的孩子!纯良,我对你太失望了!”季牧爵脸色阴沉,有些艰难的说道,他此时的心情真是无法言喻。
一面是从小喜欢到大的女人,一面是为自己怀孕的商竹衣,他还伤害了商竹衣和他们的孩子,季牧爵此时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他该怎么做才对了,两个女人都不容她辜负,可人总是善于同情弱者的,季牧爵此时更加担心医院里的商竹衣了。
内心无比的纠结和愤怒,季牧爵抬手一拳狠狠的打在了玻璃上,玻璃被强力震到支离破碎,尖锐的玻璃渣子划破了他的手,鲜血喷涌而出。
纯良哭着上前紧张的抱住季牧爵,望着他面目全非的手,心疼的说道:“牧爵,你真的不必这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全是我酿下的苦果,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你因为我这样子啊!”
季牧爵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若有所思的望着血淋淋的手背,他只不过是将手打在玻璃上,便流出来这么多血,还让他感到这么疼痛,再想想商竹衣。
她怀在腹中的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啊,那个小生命死了,商竹衣该有多疼,该流多少血啊!那可是他的亲生血脉!想到这里,季牧爵便愤怒涌上心头,纯良还在一旁不停的哭泣,更惹的他内心一阵烦躁,一把抬手推开了纯良。
却不料这一下用力过猛将纯良顺势推倒在了地上,纯良的头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时候,在尖叫声中便昏了过去。
季牧爵见情况不对,连忙上前扶住纯良,可纯良却已经昏的不省人事,情急之下他一把抱起纯良往医院里跑过去。
病房内,纯良鼻间插着氧气管,仍然昏昏沉沉的睡在病床上不省人事,季牧爵脸色已显得有些苍白的站在一旁,他身旁还有一位医生,纯良的病很特殊,一般的医院不了解她的情况,季牧爵只好千里迢迢把负责纯良的医生给接了过来。
“纯良……她的病情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季牧爵语气毫无生气的问道,这一堆事情已经搞得他精疲力尽,不心再顾及更多了,只能先管好眼前的事情。
“纯良的病情是真的恶化的很严重了,如果再不找到合适的器官捐献者为她捐献,以她的身体状况,可能随时会病发死亡的。”医生神情凝重的严肃告诉季牧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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