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声不断的商竹衣,颜如不禁有些心疼了,她也是有过孩子的人,本以为季牧爵做的再过也就是让商竹衣把肾捐献给纯良拔了,不料中途突然出现了一个孩子,更残忍的是,商竹衣还失去了这个本不该有的孩子。
没有经历过分娩之痛的女人,根本就不能够明白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它的意义在哪里。所以颜如很能理解商竹衣流产后的心情,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所有对商竹衣有沉重打击的真相,还碰巧在这个时候一件一件的依次真相大白了。
更是给了商竹衣第二重刺激,任是谁在一旁都在极其心疼的。
“没关系,事情慢慢都会过去的,你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要再让这些不值得的人该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健康。”颜如搂着商竹衣就像搂着女儿一样的亲切,任何真的说道。
就在颜如苦口婆心得叮咛商竹衣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人强行打开,来人正是气喘吁吁的季牧爵,季牧爵一来两人的脸色都瞬间僵硬住了。
季牧爵也没有想到自己打开门看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商竹衣居然靠在颜如得肩膀上哭泣,她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颜如?你怎么会在这里?”季牧爵有些惊讶的问道,尤其是看到旁边的饭盒就更加惊讶了。
颜如看到季牧爵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嘴角抽搐了一声问道:“怎么啦,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竹衣是你老婆也是我的儿媳妇,我怎么就不能来看看她了!况且她肚子里流掉的不仅你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孙子。”
“你……”季牧爵大概是第一次听到颜如替商竹衣说话,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但是有些僵硬了,思考了半天,这才想到这是怎么回事,原来颜如一直不允许他通过结婚这个方式寻找肾·源,就像用自己恶劣的态度赶走她的妻子。
其实季牧爵原本和家里人的关系是很好的,就是自从纯良那次在家里昏倒后得了这么大的病,他就把害纯良的过错全部都算在了家里人头上,这段时间只是一心寻找肾·源,从未再怎么搭理过家里人。
尤其是颜如每次对他妻子的态度和所作所为,在季牧爵眼里,就是在间接的想要害死纯良,他能不对颜如恶语相向的吗?
“你先走吧,我有事要跟她说。”季牧爵想通了以后面无表情的瞪着颜如道,他用膝盖想都知道颜如给商竹衣说了什么,又是来阻止他就纯良的,这些人!
颜如是知子莫若母,当然也很清楚季牧爵此行来的目的,她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岂能就这么让季牧爵得逞了,她将饭盒提起来打马虎眼的笑道:“走什么走呀!我给他煲的鸡汤都还没喝完呢,我还不能走呢,是不是!”
商竹衣正准备说些什么,季牧爵突然像怒气发作了一般低沉的吼了一声:“出去!”
气氛变的十分尴尬,颜如的脸色更是变了变,虽然季牧爵近几年已经经常这样对她大吼大叫,可是每次这样其实她心里都是很难受的,她也将一切过错都追究到了纯良的身上,都是那个女人,她好好的儿子才会被折磨成这幅鬼样子。
“婆婆,没关系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商竹衣知道颜如是担心自己,可又怎么能看着季牧爵把怒火牵引到她身上呢,拍了拍颜如的手安慰到。
这种情形下,颜如不走也不行了,脸色有些难看,冲着商竹衣勉强的扯出一个微笑,便将盒饭放在桌上离开了。
颜如走后,病房里的气氛更是死一般的寂静,商竹衣只是觉得自己当初一定瞎了眼,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沉默不语,闭上眼睛闭目养神,现在连多看到季牧爵一眼都只会让她赶到寒心。
可此时的季牧爵心底却是无比的焦急,一边是纯良那边的病情加重急需换肾,一边和商竹衣的关系闹的这么僵硬,他想要挽救就不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