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些忍无可忍地吼道:“你还来做什么?又想出什么说辞来搪塞我了?你认为我就这么好骗么,信了你一次又一次,你是不是感觉我特别好笑?”
听到商竹衣带着哭腔的指控,季牧爵的心也揪成了一团,他 连忙上前几步,打算将这个眼眶红彤彤的女人揽进怀里好好安抚一下,不过商竹衣却戒备地看着他,一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别靠近我!”
见状,季牧爵也不敢用强,只能依言停住了脚步,轻声但却急忙地解释着:“竹衣,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卿洁对我的那些想法,是因为我担心你胡思乱想,我只想不想增添你的烦恼而已。”
“哈!”商竹衣都要被他气笑了:“那你认为,我身为你的恋人,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就不会胡思乱想,就不会徒增烦恼了么!”
季牧爵被她一连串的反问弄得有些招架不住:“竹衣,我”
他讪讪地开口,但是却已经找不到理由可以为自己开脱了,当然他回想着自己所做的一切,也已经无心给自己找借口了,于是,他沉默了片刻,忽然突兀地开口道:“赵卿洁当年在枫叶山上向我表白,我那时年轻气盛,便直接拒绝了,她面子上抹不开,便赌气出走,我虽然阻拦了几次,也提议送她回去,但是都被她拒绝了。”
听到他忽然回忆往事,商竹衣楞了一下,也没有来得及当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于是,季牧爵稍微停顿了一下,见商竹衣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便继续说了下去:“她甩开同行的众人,独自离开了,我也对她这样任性的行为有些不满,所以并没有再追上去,原本以为她孤身一人在国外,根本没有可去的地方,肯定会先回学校的,可是,半个星期后,她的系主任忽然找上我们,那时候,我才知道她出了事。”
听他说到这里,商竹衣的好奇心也没有勾起来了,于是,恍惚间她忘记了自己还在和季牧爵冷战,忍不住好奇道:“出了什么事儿?”
季牧爵的嘴巴翕动了几下,想要开口,但是声音却艰涩地堵在了嗓子里,直到他反复清了几遍嗓子,他才得以继续说道:“卿洁她,在赌气跑掉的路上,遇到了之前欺负过她的小太妹,或许是因为卿洁当时的心情也十分恶劣吧,她们便起了冲突,那帮小太妹怒极,竟然指使随行的男人欺负了卿洁。”
听他讲到这里,商竹衣已经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她不是人事不省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季牧嘴里所说的“欺负”指的是什么意思,她愣了好久,然后猛地抬手捂住了自己嘴巴,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尖叫出来。
她的眼眶当时就红了,神思有些恍惚地呢喃着:“这这些人怎么会丧心病狂至此!”
季牧爵抿着嘴唇深呼吸了一下,勉强平复了一些翻涌的心绪,声音仍旧低沉嘶哑:“这件事后,卿洁的精神状态便出了问题,我联系不到她的家人,没法替她办理回国手续,所以只能把她安排在国外的一家疗养院里,这次接她回国,也是因为手续的缘故,所以耽搁了许久”
商竹衣仍旧震惊得说出不话来,虽然她和赵卿洁之前毫无交情,但是听到她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痛苦,她的心便绞痛不已。
那厢季牧爵的话匣子已经打开了,仍在兀自低声说着:“这件事一直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我有愧于她,所以,眼看着她有康复的机会,我无法置之不理,因为如果她能够康复,或者压在我心头上的那座罪孽的大山,或许才有机得到救赎。”
商竹衣仍旧沉默着,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这时,季牧爵微微皱眉看向商竹衣,更加艰涩地开口道:“我一直不敢讲真相全部告诉你,是担心你一旦知道我曾经因为鲁莽而伤害过无辜的人,会会厌弃我。”
季牧爵是何等骄傲的人,从来也只有别人担心被他厌弃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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