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对方的气场压制,于是,她拔高了音量,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对方不要这么嚣张:“我不论你是在发什么疯,总之我警告你,别打什么鬼主意,不然,小心玩火自焚!”
闻言,赵连臣却丝毫没有被她打压住的意思,仍旧笑得一脸邪性:“自焚?你知道么,我和我姐姐这些年,又何尝不是在煎熬中度过?”
听到他这样讲,叶静越发确定他是知道了一下当年的秘辛,于是,她一把拉住了赵连臣:“是谁告诉你的?你自己也做过挑拨离间的事情,应该明白不是所有人的话都可以相信的吧?”
看着事到临头还在为季牧爵想办法开脱的叶静,赵连臣的怒气忽然就控制不住了,他猛地一甩手,将叶静踉踉跄跄地甩了出去,接着他犹不解气地指着叶静的鼻子骂道:“我是亲耳听到季牧爵自己说的,根本不是有人挑拨离间,你到现在还在替他辩解,呵,你们该不会是也有一腿吧?”
叶静不过是替朋友说了几句话而已,便被赵连臣用那么龌龊的心思揣度,她的火气登时便窜得老高,也毫不示弱地怼了对去:“你别血口喷人,以己度人只能暴露你的心思肮脏而已!”
赵连臣才不会理会她说的这么大道理,而且他也不在乎:“我肮脏?那么,你,还有季牧爵,还有那个什么都不知道却能享受季牧爵无限宠爱的傻女人,你们就都是滋泥,是你们弄脏我姐姐的心!”
“你疯了么!”叶静不知道他这么会这样讲,即使知道了当初的真相,稍微能有些是非观念的人也该明白季牧爵不是罪魁祸首,真正该被记恨的应该是那些下毒手的小混混,而且季牧爵已经为他当初的一念之差,而在努力弥补了。
“你讲不讲道理的?”叶静看着他,有些啼笑皆非的无奈:“如果你真的了解了当年的全部事实并且想要替你姐姐报仇的话,那你应该立刻去订一张机票,出国去找那些至今逍遥法外的恶人算账,而不是在这里叫嚣!”
赵连臣被她的反驳噎住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重新摆出那副无赖的神情:“国外我是鞭长莫及了,但是季牧爵却近在眼前,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的!”
叶静都快要被他的胡搅蛮缠气死了,她双拳握紧,恨不得现在就一拳捶爆他的天灵盖,不过她最后还是忍住了,反复深呼吸了好几遍之后,才勉强找回一些理智,决定再冷静地说服他一下:“赵连臣,我理解,你骤然知道了真相,心情一时激愤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理智一些,你现在报复牧爵有什么好处,且不说以你的势力,能不能伤到牧爵分毫,即使你能做到,那样对你姐姐又有什么意义,反而会失去了一个真心帮助照顾她的人而已!”
她说的这些赵连臣自然是明白的,于是,他冷笑了一声,接着令人脊背遗憾的话便一字一句地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我不是傻子,我要做的,自然是时时事事以我姐姐为先的。”
闻言,叶静先是一愣,然后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令人震惊的猜测,接着,她便断然否决了赵连臣的想法:“你别做梦了,牧爵对竹衣一往情深,他虽然愿意对赵卿洁伸出援手,但是这不代表他会没有底线地对你们予取予求!赵卿洁倾慕于他是真,但是牧爵不可能回应你姐姐也是真!”
“你胡说!”赵连臣终于被彻底激怒,收起了他那一副阴测测的表情,怒吼出声:“因为他的缘故,让我姐姐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就应该负责我姐姐的后半生!”
真是见过无赖的,但是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叶静涵养再好也快要忍不住打人了,更何况她的脾气因为昨晚太过劳累的缘故,本身就变得有些暴躁,于是,她一时被怒气蒙蔽了大脑,想都没想就扬起了手,干脆利落地给了赵连臣一巴掌:“你简直不可理喻!”
赵连臣没有想到她会动手,有些被打蒙了,愣在了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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