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但是比起做和事老,现在她已经空空如也的胃却似乎更加急切地需要得到安慰,于是,她便顺从身体需求,拿着勺子挖了一大口焗饭,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吃了起来。
商竹衣有些庆幸叶静没有在这个时候开口调和,不然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有心情继续吃完这顿早饭。
想到这里,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平淡地吃起了早饭,如果不是因为她只吃了没几口的话,季牧爵几乎都要看不出她的心里有任何的不快了。
三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吃完了这顿早饭,商竹衣因为胃口不好,是第一个站起来的。
她冲叶静微微颔首,然后轻声说道:“我上楼去看看两个孩子。”
然后她再次无视了季牧爵的存在,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那厢刚才还端着咖啡杯优雅地品呷着的季牧爵,则在被忽视后,修长的五指顿时一僵,嘴角苦笑般的下垂着。
叶静冲商竹衣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又将目光投向季牧爵,直到商竹衣走进育儿室后,她才开口问道:“你和竹衣,昨晚谈得怎么样?”
被问到的季牧爵刚刚只是僵住了一只手,这下连半边身子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勉强活动着关节,恢复到表面上的冷静:“我将过去的事情向竹衣和盘托出了。”
闻言,即使没有身临其境,但是叶静的心还是跟着悬了起来:“那竹衣怎么说?”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心中的激动,季牧爵微微颤抖着手再次端起了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低声说道:“她说让我去把该弥补的过错弥补掉。”
听到他这样讲,叶静的心仍旧放不下:“她还说什么没有?我的意思是,她对你是什么态度,你感觉她还愿意继续留在你身边么?”
季牧爵缓缓放下咖啡杯,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楼上育儿室的方向,就在叶静着急得快要喷火的时候,他才终于缓缓开口:“竹衣说,愿意和我站在一起。”
闻言,叶静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咚的一声落地了,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吧,这件事的责任不是完全在你身上的,你早说不就好了”
说道一半的时候,叶静一瞥眼看到了季牧爵的脸色,于是,后面半句便被她咽了回去,有些疑惑地问道:“牧爵?现在话不是都已经说开了么?你干嘛还是一脸的苦大仇深。”
季牧爵将投向育儿室的目光收了回来,然后定定地看向叶静,过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可是,竹衣说,那并不代表她已经完全原谅我了,她还在介意我之前对她的隐瞒。”
闻言,叶静先是一愣,然后忽然叹了一口气,用一种“不听老人言”的慈祥又嗔怪地看着他:“我早就建议过你,可惜你身在剧中看不清形势啊。”
叶静感叹完,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因为现在说这些怎么听都像是有些事后诸葛亮的嫌疑,于是,她拍了拍沉默的季牧爵一下:“行了,话说开了就已经是一种进步了,所以,你也别太懊恼自责了。”
事已至此,叶静说的这些话虽然无济于事,但是却在算是在情在理,于是,季牧爵点了点头,有些疲惫地开口道:“我知道了。”
就在餐桌上的两个各自陷入沉默的时候,楼上忽然又传来了咔哒一声,是房门打开的声音,季牧爵和叶静下意识地循着声源看去,却发现是赵卿洁正揉着眼睛站在走廊上,有些茫然地四下环顾着。
叶静因为对赵连臣的不满而对这个病号有些迁怒,于是,并没有再第一时间站起身来去询问她的情况,而季牧爵则为了尽可能的避嫌,也没有去关照她,只是用目光暗示叶静该她上场了,却被忽视了。
这时,赵卿洁一瞥眼看到了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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