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亚庸听黄文鸿同意自己的计策,不由得精神一振,沉声道:“是,卑职明白!”
黄文鸿决心已定,再无犹豫,沉声道:“此事宜早不宜迟,说干就干!现在咱们就拟好特赦令的内容,剩下的事情,就交由你去办!”
路亚庸沉声道:“是,卑职遵命!”
黄文鸿翻出纸笔,坐在桌边沉吟,过了一会,淡淡一笑,提笔唰唰写了起来,不一会,写了几行字。放下笔,仔细看了一遍,递给路亚庸。
路亚庸接过一看,只见纸上写着:
特赦令
丁黑屯、黎世君,叛国投敌,逆天而行,死有余辜,罪孽深重。既有悔意,不再作恶,容其自新,赦免其罪。
中华民国政府委员会
中华民国二十七年六月二十九日
路亚庸笑道:“特派员,写的好,天衣无缝!”
黄文鸿微笑道:“不,天衣有缝!”
路亚庸一愣,怔怔望着黄文鸿。
黄文鸿端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道:“你把每一句的第一个字念一遍!”
路亚庸一愣,急忙低头捧着纸,一个字一个字念道:“叛逆死罪,既不容赦!”一念完,不由得一惊,抬头望着黄文鸿。
黄文鸿嘿嘿一笑,放下茶杯。
路亚庸恍然大悟,笑道:“好,特派员大才,丁黑屯和黎世君这两个狗汉奸,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不是一纸保命书,而是一道催命符!”
黄文鸿淡淡一笑,冷冷道:“自古叛徒不得善终,更何况还是卖国求荣的大汉奸,汉奸不死,天理难容!”
路亚庸神情一凛,沉声道:“是,叛逆死罪,绝不容赦!”
黄文鸿沉声道:“你亲自去办罢,此事就你一个人知道,万万不可假手于人!你悄悄去找一个伪造文书、雕刻印章的高手匠人,倘若他两样都能做,那是最好,你让他带齐造假用的工具设备,然后把他带到一个既安全又秘密的地方,你要全程监工,不许他离开你的视线,不许他出门,不许他和任何人接触,事成之后,你就”说到这里,眼里闪出一道阴鸷的光,手在脖子上一比划,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路亚庸心中一寒,沉声道:“是,卑职明白!”
黄文鸿盯着路亚庸,沉声道:“倘若你找的人只能做其中一样,或是会伪造文书,或是会雕刻印章,那你就让他做一样,然后杀了他,再另外找人做另一样,事成之后,杀了他!总之,不许留活口,必确保万无一失!”
路亚庸心中寒意更甚,不由得心中迟疑,颇为不忍,心道:“为了这件事,竟然要害死两条无辜人命,这……”
黄文鸿看路亚庸踌躇不答,面有不忍之色,脸色一沉,沉声道:“你自己说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事机密万分,倘若泄露出去,那就弄巧成拙,画虎类犬,到时候势必激怒丁黑屯和黎世君,逼得他们狗急跳墙,跟咱们翻脸死磕。如果再让日本人知道,鬼子也不会放过咱们,倘若鬼子汉奸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到时候国民政府脸上无光,上峰也饶不了咱们,戴局长非扒了咱们的皮不可。到时候你我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天下虽大,你我再无容身之地,只有以死谢罪!即便这样,那也是死无葬身之地!”
路亚庸情知黄文鸿所言不错,不由得脊背发凉,打个寒颤,颤声道:“卑职明白,卑职遵命,请特派员放心,卑职一定按照您的指示,机密行事,不留后患!”
黄文鸿叹口气,沉声道:“这两人是为了抗日救国而死,也算死的有价值。我知你一向心软,你若心有不忍,你杀了他们之后,可以给他们的父母妻儿一笔钱,让他们衣食无忧,也算对得起他们了!要是你想好人做到底,你也可以把他们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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