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坐了下来。
我身边坐的是一个半大孩子,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吧,其实刚才一路的过来我就对这孩子很好奇,才多大的年纪,怎么这么小就要出来干挖煤这种事?
不过因为一路上那个黑脸的工头一直阴着个脸一言不发,所以我也没有机会和这小伙子攀谈。
这回他坐在我的身边,我便凑上去,拍拍他肩膀没话找话道,“小兄弟,你怎么想起来挖煤的呀?
这小家伙看看我,低下头没有说话,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怕羞。
“为啥?为了钱呗,还能为啥?”坐在另一边的一个大胡子工友看看我们这边,然后盯着我道,“兄弟啊,我看你不像是干苦力的人啊,你咋来这里挖煤啊?”
“诶?我不像干苦力的吗”我有些好奇的看看他,笑着问道,“那你说我像干嘛的?”
“这个嘛……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当官的呀?”
这大胡子的话倒是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我像是当官的吗?那里像?
不过没等我回话,那个引我们进屋的肥婆突然警惕的看向了我。
她那绿豆小眼的*眼神,看得我是心惊肉跳啊……
好吧,我猜他们这种小煤窑肯定没有什么太合法的手续,里面估计还死过不少人,你说旧社会的官僚体系虽然*,但是偶尔还是会出几个包青天似的为民请愿的人物的--包青天本人不就是旧社会的产物么?
所以,刚才那个大胡子一提到我像是当官的,这肥婆八成是以为我是那个青天下来微服私访吧?
好吧,我这样的小市民和青天肯定不会有一样的气场,只是这个肥婆做贼心虚投向我的目光中充满着*的警惕……
“咳咳咳,那啥,兄弟你可真是会开玩笑啊,兄弟我之前也就是在咱市里的警察局干过两天临时工,这不是被辞退了,只能来挖煤了么。”我连忙低调的解释道。
“诶?兄弟啊,你真的在局子里干过啊?”这大胡子听说我真的干过两天警察,看我的目光倒是更加的景仰了。
“唉,不是正式工,有啥用啊?我又没关系,人家门口站岗的还有个姐夫的舅舅的哥哥的二儿子在什么卫生稽查大队做副队长呢。”我叹了口气道。
“唉,对头!这年头,啥玩意都讲关系!”这大胡子感同身受的重重的叹了口气道。
这个时候,其他的几个工友,除了那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也都纷纷摇头叹息,表达了深刻的认同。
“对了,兄弟,我叫王怀礼你咋称呼啊?”这大胡子看起来似乎是个ting外向的家伙。
“哦,我叫陈二草,你叫我二草就行了。”我连忙对他点点头表示友好。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屋子的一角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
“工长他们要升井了,你们跟我过来!”那个肥婆看看屋子一角的一个被一根红绳拉扯着正在叮叮咣咣响的铃铛道。
我们几个闻言便站起来,跟着她一路的来到了小煤窑那个黑沉沉的大洞的入口处。
“跟我来”这肥婆带着我们一串,就钻进了那个弯腰才能进去的小洞里……
我们一伙人进去以后才发现,这煤窑里面是一个窑洞--当然规模也不是很大,也就是十个平方左右这样。
这洞里面的正中,有一口像井一样的东西--好吧,我想说这就是一口井,一口直径大概有两三米左右的井。
这井有多深我是不知道,但我发现这肥婆正搅动着井上的一个大铰链,嘎吱嘎吱的似乎是从井里往上面拉什么东西。
这肥婆大概摇了有七八分钟,终于一个乌黑的脑袋从井口冒了出来。过了一会,这人从井里爬了出来,身上还背着一框乌黑的煤块……
“刘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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