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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此刻她身上的那件雪白的丝质衣服上,已经被血给染红了,她的大腿上,插着一支白色的羽箭。
刚才的场面非常的混乱,整个战场上弩箭乱飞,看来也误伤到了这女人。.22ff.
我见状连忙跑过去,把她从那木桩子上解了下来,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这女人闻言并没有回答,甚至于,她的脸上并没有我所预料的那种因为疼痛而极度痛苦扭曲的表情。
我所看到的,只是一张表情平淡,没有丝毫波澜的美丽脸蛋。
虽然我对这娘们的反应感到有些诧异,但我也知道不停地流血是要死人的,所以我也管不了这么多,直接一下撕开了她腿上的那层白丝裙子,想把她腿上的那根弩箭拔出来。
撕开裙子,入目的是一条如同白玉般修长的美丽大腿。在这雪白的大腿上,是如此鲜艳的红色。
这红与白的对比,甚至可以用唯美来形容。
弩的箭头是直接从她大腿上贯l穿的,而且这弩箭的箭头上有倒钩,如果直接这样拔出来的话,肯定会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一个大窟窿。
说实在的,对这样一条如同艺术品的****,我当然不愿意就这样把它毁了。
我想了想以后,便对着这一言不发的女人道,“我现在帮你把箭拔出来,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这女人闻言用那如同静谧湖水一般的淡蓝色眸子看了看我,然后淡淡的点点头。
说实在的,这种气质的女人我真的没见过,到现在,这娘们的表情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状态。
我看她这么淡定,便弯下腰去,抓住弩箭穿出她大腿的箭头一端,然后慢慢的往外拉。
这个过程中,这女人似乎是感到疼了,那秀眉微微的皱了皱。
这也让我知道,这女人其实是有痛觉的——只是似乎好像比普通人更能忍。
等箭头被拉出来了大概有半尺左右的时候,我从怀里掏出了匕首,一只手握l住了箭头,然后对着伸出的箭杆用力的砍了下去。
这个过程,这娘们终于疼得整个人一下子了起来。
说实在的,不是我不怜香惜玉,我这个办法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温柔的办法了。
随着咔嚓一声的轻响传来,这金属的肩头便被我给掰断了。
然后,我拉着箭尾一下将这羽箭给从这娘们的腿上拔了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这娘们才终于支持不住,一下子软倒在了我的怀里。
这女人的身体很柔l软,而且身上还有一股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清新香气,让我吻着感到微微的有些陶醉。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两个马仔架着一个浑身湿透,半死不活的女人跑了上来。
“主上,这娘们怎么处置?”
一个马仔问道。
虽然那女人此刻是浑身一丝不挂的而且毫无抵抗力,但是我的手下也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这种时候肯定不会毛手毛脚的占便宜。
他们把人拖过来,纯粹就是问我怎么处理。
我见状,便回头看看怀里那个已经昏厥过去的白翼女子,然后抬头道,“你们看着办把,能救起来就救,救不起来就别管了。”
“好的”两马仔得令便把这女人拖到了一边,继续打扫起战场来。
又经过二十分钟左右的清理,基本上能回收的箭簇都已经回收了,然后我们惊奇的发现这些飞猴里有些家伙居然有佩刀。
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些飞猴虽然也会使用武器,但是基本都是一些削尖的木杆和粗糙的骨器。
而这些飞猴里面居然有些带着佩刀,那至少是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飞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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