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的文县闻言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双手叉xiong,低着头思索了一下以后,才抬起头来对我道,“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吧,我要审问一下。”
我闻言便点点头后,对着舒马克使了个眼色。
舒马克见状便连忙将这阿朗嘴里塞着的烂布条给扯了出来。
“黄俊朗,你究竟是什么人?”这文县见阿朗嘴里塞着的布条被取走后,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卧槽,原来这阿朗的大号叫黄俊朗啊?俊朗……这名咋听起来和本尊这么不协调呢?
“嘿嘿嘿,嘻嘻嘻~~”这阿朗闻言并没有回话,而是一个劲疯疯癫癫的怪笑。
妈的,这小子到了这个份上居然还要装傻充愣。
说起来这还是得要怪那刘师爷,如果不是这老子小子从刚才开始一直都在和我们唱对台戏,这阿朗,哦不,黄俊朗也不至于会还留有装傻充愣能蒙混过去的念想。
“您看,这小子不就是个傻子么?真是。”这刘师爷突然又插嘴打岔道。
“刘师爷,这傻子不能装的吗?这小子在你们县衙里装傻充愣的蒙混了这么久,您当真察觉不到吗?您该不会是和这阿朗是一伙得吧?”
我已经很烦这老小子不停地瞎咧咧了,便针锋相对的反唇相讥道。
这刘师爷闻言果然一张脸被我激得青一阵红一阵的,指着我面红耳赤的骂道,“你血口喷人!你们这伙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你们才是掘地宗门的卧底!”
好吧,看来这老小子是气糊涂了,居然反骂我们是掘地宗门的卧底?这八竿子能大的着么?
“呵呵呵,老刘啊,你说话可经过脑子?我们是你请来的,难不成是你配合我们混进文县衙门对县长老爷图谋不轨?”我笑呵呵的反唇相讥道。
“你,你!你们!!”这老小子气急败坏的指着我。
“好了,你们别吵了,都给我安静点!”这时候站在上首的文县终于有些不耐烦的低声道。
这文县说话的声音虽然不重,但低沉,而且透露着一种上位者的威压。
他这么一发话,这刘师爷立马就像蔫了的黄瓜一样,不再出声了。
只见这文县上下打量了一下依旧在装疯卖傻的黄俊朗,然后便背着手走到了他面前,一边围着他来回转了两圈,一边仔细的上下打量他。
“嘿嘿嘿,给我吃鸡腿~~”这黄俊朗见到文县围着他上下打量,倒是也不怯场,依旧熟门熟路的表演着他的二货。
“呵呵呵呵。”只见这文县闻言抬起头来和这黄俊朗四目相对的笑了笑。
下一刻,这老小子突然发难,一道残影划过,这文县的一股拳风便朝着这黄俊朗的面门猛攻了上去!
这黄俊朗突然受到攻击,本能的往后躲避了一下。
就在这一刻,这文县却突然变拳为抓,一把就抓住了这黄俊朗的衣领冷冷道,“你会武功,说,你混进县政府到底图谋什么?”
虽然说这黄俊朗身上的精元被我吸取了不少,但是在危机关头的本能反应还是出卖了他,会武功的人和不会武功的人,在被人攻击的时候,反应是完全不一样的。
两者都会躲避,但是不会功夫的人的躲避是毫无章法的缩成一团,而见过世面会些拳脚的人,则是会非常职业的侧身以最小的身体动作来最大程度的躲开对方的攻击。
而这黄俊朗,正是属于后者。
说实在的,我是真没想到这文县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居然也有如此了得的功夫。
我暂时也没看出他到底是那个路数的功夫,但可以肯定不是连城诀,至于具体是那种,鄙人目前才疏学浅,见得也少,自然是弄不明白他这是属于那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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