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你别担心,这里没有,说不定是关押在别的地方--我们问问刚才那家伙应该能问出来,这老小子看样子像是个大官,弄不好是马步青本人也说不定。”我闻言便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大水牛闻言点点头。
……
经过掐人等一番折腾,被大水牛一拳轰晕的年人,却始终双目紧闭,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
“水牛兄弟,你去搞点煤油来,看来这老小子没用了,我们给他浇油点了吧。”
我对着大水牛一边挤了挤眼睛,一边煞有其事的道。
这大水牛自然会意,便应了声道,“好,我刚才看到外面点着煤油灯,我马拿来,那点煤油应该是够点了这老东西了。”
他说着,便迈开了步子朝着牢房外走去。
“别!别别!我,我还活着!”这年人听说我们要给他浇没有点天灯,顿时一个机灵睁开了眼睛连连道。
“小声点,不然要你的命!”我见状,便压低了声音冷冷的威胁道。
“呜,呜呜呜。”这老小子闻言,自知歹势,含糊的咕噜了两声后,对着我连着点了几下头。
“你是马步青?”我见他识相,便接着用冰冷的语气问道。
“嗯。”这家伙点点头,不过没说话。
“回答,是还是不是,小声说。”我指示道。
“是,是是,两位英雄是?”这老小子闻言,连忙用断了门牙,漏风的嘴对我们小心的问道。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问你的话,你得老实回答,不然我们把你浇煤油点天灯,你明白吗?”我冷冷的道。
“明白,明白明白。两位英雄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这马步青连连的e点头道。
“嗯。”我闻言满意的点点头,刚想向他问关于杜鹃的情况。却只见一个大块头已经一下窜了来,一把揪起了这马步青的衣领,将他拖起来道,“说!杜鹃在哪儿?!”
“诶?杜--”这马步青闻言愣了一下。
“第三纵队的女联络员,你们有没有抓过这个女人?”我见状,便对着马步青解释道。
“哦,哦哦哦!”这马步青闻言,顿时明白过来,连连的点头道,“您们说的是那个女匪啊,这个--”
“说!她在哪儿?你有没有伤害她!!”这大水牛闻言,顿时又激动了起来,揪着这马步青的领子用力的摇晃道。
好吧,有句话叫关心则乱。
“我,我那--什么--”
看到这大水牛如此激动,这马步青看起来也颇为紧张。从他的表情我能看得出,这老小子铁定是对杜鹃做过什么--单从这地牢里这些棺材里的女人的悲惨状态能看得出,马步青这个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不过现在的关键不是问这马步青算账,而是要打听出这杜鹃的下落。既然杜鹃不再这些棺材里,那只有两种可能性。
一个,她已经遇害。
另一个,那是被关在了别的地方。而这个关押杜鹃的位置,只有从这个马步青的嘴里才能探查出来。
所以我便前,拍了拍这大水牛的肩膀示意他冷静后道,“要不我来问吧。”
这大水牛被我拍了拍肩膀后,倒是也冷静了下来,点点头道,“嗯,李德兄弟,拜托你了。”
我闻言后,便走到了这马步青的面前,给他友好的整理了一下被大水牛揪起来弄乱的衣襟,拍了拍后和气的道,“马步青啊,我们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救杜鹃小姐的,你只要好好的配合,我们保证不会给你为难你。”
可能是我的态度较和蔼,本来惊恐万分的马步青,看样子似乎是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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