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旁人,径直走进去。
吴大经理正仰靠在办公椅上生闷气,因为他刚才一番训话,我鲍小雷虽然表面看上去没有作声,却是可以感觉得到不卑不亢。
不用说,这个新来的小子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吴经理,新来的鲍小雷,您见识过了没有?据他说,是咱集团公司许董事长亲自邀请他就职的,您说靠谱不?”
吴胜利抬起眼皮白了周强一眼,反问道:“强子,那你说靠谱不?”
“我不知道额,不过的确是许董秘书杨小姐亲自到大厦门外迎接来着……”
“杨小姐去接他一次,就代表他牛叉啦?现在关系社会,随便一个手里有权的半大官老爷,给许董说句话,让他给安排个人,那许董不都要抓紧给办呀?”
周强猜付道:“你是说这小子就算有点关系,也不过就是一普通关系户?”
“不,就算他真的有很大来头,”吴胜利咬牙一字一顿地说:“在我吴某人手下做工,也要给他杀掉大半威风。”
——
黄昏时分,结束第一天的保安工作,我坐公交车回到小区附近的车站。
下车后,我并没有按照最初的路线走回租屋。这段时间,我找到了一条进出小区的便捷小道,穿过车站附近的一片树林,沿一条僻静的胡同走到头,就到租屋楼门口附近。
我快步穿过树林,刚要走进胡同时,隐约觉得身后有人在跟踪,回头看了一下,并没有人。
走进小胡同不多时,我听到了身后有零碎的脚步声响起,还有低低的说话声传来。
我故意放慢脚步,用眼角余光向后瞥了眼,发觉有四个人不紧不慢跟在我身后。我放慢脚步,那四人就放慢脚步;我加快步伐,那四人同样加快步伐。
空气陡然紧张起来,那四人一定是针对我来的无疑,可我赤手空拳,又加上刚刚伤愈出院,今天若真是动手,恐怕是走不出这条胡同了。
跑,只要跑出这条小胡同,扯嗓子一喊,就会有救兵出现,小爷就不怕你们几个魂淡。
我卯足劲向前疾跑,后面的四人喊起来:“快,快,不要让这小子跑掉!”
疾跑中,我已隐约看到了胡同的出口,心中一阵狂喜,可是瞬间又跌落到冰点。
对面快速跑来了四个人,看穿着打扮和后面的四人相仿。后有追兵,前有堵截,我是插翅难逃啦。
妈的,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鲍小雷从未在强敌面前低过头,我倒要看看是谁动用这么多人来对付我一个人。
见我停下脚步,前后两伙人也放慢脚步,缓缓向我逼来。
眼见无路可逃,我面向墙壁站稳,只等两边的人走到近前,再相机行事。
这伙人一水的黑衬衫黑裤子,个个都是凶神恶煞般的表情,每人手里还都攥着一根一寸多长的钢管。夕阳的余晖照进小巷,那几根晃来晃去的钢管反射着阳光,好像前来招魂小鬼的法器。
难道真是张贵的同伙?我心里猜测道。
两伙人走到我近前,只是一字排开站在两边,却不见上前动手。
“咳咳,”我清清嗓子,笑着道:“哥几个,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的,何苦相逼?”
“谁说没有仇?”树林那头的胡同口有人高声道。
我踮起脚向那边看去,一个瘦高的身影背着光一瘸一拐地走来。
妈的,真是张贵那小子。只不过看上去相当狼狈,左腿打着石膏,拄着拐,右手还吊在胸前,额头上还缠着一大圈纱布。
唉,看来民工兄弟下手很是没有分寸啊——咋不当时打死这小子呢?!
张贵一瘸一拐地走到近前,同伙向两边一闪,他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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