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泪。

    她还是嘴硬：“不管你的事！放开我。”

    断个干净，才是彼此最好的选择。她不想心软，也不能心软。

    她眼中还有泪，嘴角也委屈地颤抖着，却还要扬起一张脸，摆出一副傲慢嚣张的样子。

    霍东辰看着她这副样子，心先是一软，继而一痛。

    “好了，别矫情了，穿上。”他放柔声音，把外套披在郑心爱肩上，还拉过她的胳膊伸进袖子里，严严实实为她扣上扣子。

    郑心爱不怕别人对她坏，她受不了别人对她好。

    霍东辰的声音一温柔起来，她的眼泪就开始哗啦啦流个不停。

    她应该脱下外套扔给霍东辰的，可是被外套裹着多么暖和。上面还有他的体温，和他常用的须后水淡淡的香气。

    她低着头站着，眼泪啪嗒啪嗒落在霍东辰的外套上。

    “怎么了，又没对你怎么样，哭这么伤心……”霍东辰无奈地揉揉她的头发。

    这个女人真是太麻烦了，作天作地的。大冷天的，她穿这么少在外面乱跑，他好意把外套给她穿，她还不领情。

    他也真是佩服自己，怎么就能忍得了她。

    她流两滴眼泪，他就心软了。

    郑心爱只是哭，不说话。

    霍东辰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耐心，轻言细语地安慰她：“好了，别哭了。又没人欺负你，怎么像小孩似的，说哭鼻子就哭鼻子？”

    郑心爱抽抽噎噎的：“谁说没人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你们全是混蛋！”

    霍东辰眼睛一眯：“你们？还有谁欺负你了？”

    郑心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露了怯。咬住嘴唇不肯说了。

    霍东辰以为她乱发脾气，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了，进去吧。以后别犯蠢了，冻得像僵尸一样，露得再多也还是丑。”

    郑心爱抬起胳膊，用霍东辰的衣袖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瞟他一眼：“你别跟着我。”

    霍东辰知道她的意思。站在原地不再跟她一起往前走，眼神却慢慢冷了下来。

    郑心爱蹬蹬蹬地回到大厅，脱掉霍东辰的大衣交给佣人之后，她先喝了一杯烈酒，让自己快速暖和起来，随即，她又去化妆间补妆。

    刚才哭过了，眼睛有点发红，她拿凉水敷了。眼线有点糊掉了，她用化妆棉清理干净，又重新画上。眼尾斜斜一勾，风情万种。

    大红的唇膏精心涂抹，她双唇似烈日下的玫瑰。

    郑心爱对着镜子左右打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美得惊心动魄，明艳张扬。对着镜子，郑心爱微微一笑。

    到大厅拿了一杯酒，郑心爱迈着悠闲的步伐朝孙正曦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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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今天第一更。

    今日尽量五更，也可能只有三更。但是这周的我肯定会在今天和明天两天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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