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把和我叫出屋外,“差不多了,该问的都问了,没有把人扣下的理由,先把人放了吧。”
我看了一眼,他点了下头。
“好吧,先把人放了。”我对赵春说。
“慢,”说,“取几根他头发的样本。观察一下他的反应。”
赵春说,“没问题。”
半个小时以后,赵春回来找我和。“头发已经拿去化验了,高天昊的反应稍微有一点不自然,他问了取头发干什么用,我们回答他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些头发,需要进行核实。”
“他怎么说?”
“他说他住在那间屋子里,自然有他的头发。但是他有一点紧张。”
他怕查出他吸毒。
面朝向我,“你怎么看,你觉得凶手是他吗?”
“我对高天昊的印象不好,他过于着急摆脱嫌疑了,越是这样越有问题。你觉得呢?”
思索了一下,“我倒不这么看,我觉得这个案子挺有意思的。”
嗯?
“你怎么看,赵春?”我问赵春。
“嫌疑人回答问题神色自若,并不紧张,如果不是惯犯的话做到这点其实挺难的。但是凭感觉我觉得凶手还是高天昊。”赵春略思考了一下。
这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刑警小组召开会议分析案情。
年轻的干警里不乏有人同意我的看法,建议先把高天昊抓起来,然后慢慢拷问,不怕他不招。根据就是高天昊吸毒。不过不赞成,他只是简单地说,“不用,我们还有很多方法。”末了,他嘱咐说,“高天昊的护照没有过期,注意他的动向,防止他出逃。”
会议并没有讨论出任何结果,大家都有些郁闷。
一天的工作就这么过去了,我和都决定不回家了,天亮了以后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凌晨五点,我受不了了,肚子太饿了,我问,“你吃早点吗?我给你带回来。”
回答,“咱们一块儿出去买。”
早点摊还没有上班,天色只是蒙蒙亮,我和没有在周围找到24小时店,于是站在路边等早点摊上班。
我跟聊案子,“你觉得高天昊说的是真的吗?你觉得他撒谎了没有?”
的表情好像我提起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他翘起嘴角,“我觉得他没有撒谎,我认为他说的是心里话。”
我张大嘴巴,“你的意思是方龄的死与他无关?”
那会是谁做的?我低下头急速暗想。
“这话我可没说。”他一本正经。
“你什么意思?”我恶狠狠地质问,耍我?
就是的,前后矛盾你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他说话很自然吗?回答问题也一点没有紧张。”他说道。
这倒是。“难道他是惯犯?”于是我自然而然地联想。
“不,高天昊没有犯罪前科。”嗔怪地看我一眼,怨我没有做足功课。
“你的意思是--”
的声音轻得仿佛喃喃自语,“他以为自己没有杀芳龄。”
天!
“你是指他失去记忆了?”我吃惊不小。
“不,他人为地把自己置身事外了。他杀了方龄,但是内心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很可能他对方龄还是有感情的,所以他强迫自己篡改了记忆,忘掉了事实。”
“所以就算咱们把他抓起来,也得不到我们想要的答案?”
点点头。
这可怎么办?这样的案子可怎么破啊?我的眼神有些无助。
“我们还有其他的切入点。”安慰我。
我不知道跟我讲的是否真的是事实,但无疑解释了高天昊今晚的表现为什么会如此坦然,我对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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