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打开请帖,日子定在下周六。我估计这小子请了全处的同事,所有在北京的同学,他是憋足了劲等着大家给的份子钱。
他的婚礼我是肯定要参加的,我算了算时间,参加完他的婚礼我就要跟着押解高天昊去加拿大了,如果他的日子再晚些,可能我就真的错过了。我和小龙大学就认识,同事了十年,关系真的不同寻常。这个红包肯定是一个大大的红包,就让他惊喜一次吧。
我给小龙打电话,“终于决定结了?”
“你回处里了?我还说你要再不回来我就去中心局通知你呢。”小龙在电话那边说。
“婚礼需要帮忙吗?”我主动请缨。
“不用,我爸妈来北京了,左玲的爸妈也在帮,都乱套了,再帮只能帮倒忙了。”
“叔叔阿姨来了?”龙亮亮是湖北人。
“是,就住在我家里。”
小龙的房子是两居室,住两家人是有点挤。
“需要帮忙直管提。”咱谁跟谁啊。
“你和的案子办得怎么样了?”他表示关心。
“这个案子已经结了。”
“行啊,苏处,神探苏江平啊。”小龙又开始了。
“哈哈。”我笑得有点勉强,还没跳出方龄和高天昊的情感纠葛。
“中心局会不会抓住你不放啊?”小龙又问。
估计不会。
“你是希望他们留下我还是不希望他们留下我啊?”我不干了,你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苏江平,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陷阱啊?”
也是,不管他怎么回答,我都可以说他不怀好意,哈哈。
“我会参加你的婚礼的。”我让他放心,我知道他一心想着红包知道我这个红包小不了。
“呵呵。”小龙心知肚明地笑。
我又和他虚伪地寒暄了一会儿,就跑到刘处那儿报到去了。平时不太爱见这个人,处里他官最大,管着百八十个干警,平时老端着,弄得见他面的人总是紧张兮兮的。可是几天没见,我还挺想他的。
忘了说,我和龙处都是他提携上来的,我们当上副处长也是近几年的事。大头几年换一个,说不定哪天他就调换走了。
我只是想和他打个招呼,汇报一下工作。
“进来。”他在屋里说。
我走进刘处办公室,里面烟雾缭绕,刘处坐在办公桌前在读着什么文件。我猜又是中央或市里的指示。
“刘处。”我站得笔直。
“听说你在中心局表现很好,已经破了一个案子了。”刘处放下手里的文件。
刘处的消息来的很快。
“是办案小组集体的功劳,我没做什么。”我只是翻译了而已。
“不要谦虚,丁处经常和我聊天提到你,他表扬你工作认真,和同事关系处得也不错。”
我微笑,“头,我什么时候回来?”
“想家了?”
“嗯。”
“把嫌犯带回加拿大,你就可以回来了。”
“可是还有一个案子...”
“那个案子到时再说。”
我看着刘处,忽然发现他老了很多,白头发冒出来很多,人发福了,肚子鼓了起来,状态不是很好。以前他很注重个人形象,一直染发,身材也保持得好。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他,他穿着警服,身材笔挺,对着全体警员讲话,声音洪亮如钟,精神头十足。听干警说过他的妻子患有肾衰竭,一直靠透析维持。
“刘处,您工作辛苦,注重身体。”我关心地说。
他点了下头,没在意我的话,“你和小龙上次的工作报告我都看了,你写的还是比较符合实际情况的,语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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