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刺客之事儿臣定当深查,再不会犯此等错误的,令父皇与皇弟担心了……”
“皇兄说的哪里话,兄弟之间,关心一下都是应该的。”
皇甫晨洋装欢喜的打断他的话,实则心中气愤的不已,眸光更是有意无意的向白衣扫去,似是恨及了她一般。
白衣不觉,便只道:“殿下,您这才刚好,要不休息几日再回去?”
皇甫月泽不语,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转眸望向皇上道:“儿臣心意已决。”
“那……好吧。”
皇上微微一叹,终是点了点头,尔后又望了那白衣一眼,似是想到什么,他又道:
“现今你身受重伤,明日的婚便次月再说吧,这一个月,你且好些休养,丞相府的事我也听说了,是真是假,等丞相待会进了宫,朕自会向他讨要个明白的。”
顿了顿,他又望向那白衣道:“即是你救了泽儿,那你可要什么赏赐?”
白衣狂喜,强忍着欢呼雀跃的冲动,快速跪了下去,“白衣只盼殿下平平安安,无需赏赐。”
话落之时,皇上的眸里闪过一丝赞赏,便言笑晏晏着道:“你倒是个好姑娘,只可惜泽儿与那丞相家的丫头已然定亲,不然倒是能将你许之泽儿……”
“白衣不敢妄想殿下倾心相对,救他之事只是白衣的单相思罢了,白衣也不想惹殿下烦躁,若不是殿下出事,或许白衣现今依旧不会表之心意,无意被人知晓,实是心中惆怅。”
白衣低头急切的说着,却是无人瞧见她那微微扬起的唇角。
于是乎,话音落下之后,周边一片唏嘘不已,若不是皇上就站在那儿,只怕周围的下人们定会议论个好久好久。
众人皆是一脸心疼的望着她,尔后,皇上轻轻一叹,“你倒是个有情人,若是泽儿不介意,次月不如与那……”
“父皇,此事还是暂且放边吧,且不说刺客之事尚未查清,若是那丞相府与刺客之事有关,儿臣与那亦之的婚约,只怕不能如期而至,即是如此,儿臣也无心再谈婚论嫁,所以,暂且着些吧。”
皇甫月泽慌忙开口,似是生怕皇上说出娶她的话,其实娶两个妻子着实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他来说,他真真不想随意娶妻。
听及此,皇上这才道了一句:“罢了,那便由着你吧。”
话落,远处忽然跑来一个太监,便见他对着皇上的耳边道了句什么,皇上便转身急急忙忙的离了去,似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皇甫晨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双眸满是怨恨,见皇上离去,他倒也不再做戏,只客套了几句便以“休息”之名离了去。
而一旁跪了许久的白衣见无人搭理,一时间愤愤不已,瞧着站在一旁的身影,她忽地想到什么,伸手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脑袋,忽然便缓缓的“晕倒”到了地上。
“白衣……”
皇甫月泽心下一紧,不知怎么的便是十分着急,然而正欲蹲下,腰间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一时无力的半跪到了地上。
“太子殿下!”
“殿下!”
周围的丫鬟太监大惊失色,慌忙便围上了前,却见皇甫月泽咬紧牙关,伸手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不要上前。
强忍着伤痛,他一时急切不已道:“快将白衣姑娘扶起,快!”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丫鬟连忙上前将白衣给小心翼翼的扶了起来,她们哪能不小心?
谁都看的出来殿下对这白衣姑娘有多在意啊!没准日后的太子妃什么的……
“泽兄真是狼狈依旧啊,这都在宫里了,怎的还病怏怏的?”
忽然传来一阵戏谑的声音,皇甫月泽头都没抬便知道是谁来了,于是便自行站起,双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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